当带着幽香的人儿凑近,司徒森脑子里那些狐疑,全部被香味掩盖。
他闷笑一声。
他的小家伙这样的主动,还真是叫人意外。
长臂一身,两人的处境就换了。
在躺下之前,司徒森还不忘将帷帐放下。
夜晚很静,伴随着室内绵绵情话的,只有两人纠缠的影子,还有和着影子一起跳舞的烛光。
次日一早,宁浅予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司徒森不想让宁浅予担心,早起处理关于预言的流言去了。
听到室内的动静,立夏和立春端着热水进来伺候洗漱。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宁浅予幽幽的问道。
昨晚折腾了半夜,宁浅予可比不得司徒森,练武之人的体力,身上到现在还软绵绵的。
立春帮她将毛巾
拧好递过去,道:“天将亮,就瞧见王爷离开,王爷还嘱咐奴婢,早晨不要打扰您,说您累了。”
说到这,立春和立夏二人相视一笑:“这样下去,府上是不是很快,就能迎来小世子了。”
“小公主也好。”立夏也紧跟着道:“像咱们王妃,生成的美人胚子,还本事多多,叫那些男人好瞧。”
要是之前,这些揶揄打趣,能让宁浅予的脸,烧得比晚霞还厉害。
但是现在,她已经能完全,面不改色的忽略这些话了。
“你们两个小丫头,云英未嫁的,说这些话,也不害臊。”宁浅予将毛巾递给立春,起身道:“赶明就给你们指两个人家。”
“看你们还瞎不瞎说。”
“奴婢两人可不嫁人,要一辈子伺候王妃。”立春小嘴一撅,道。
宁浅予穿好衣裳,坐在梳妆台前:“王爷走的时候,还说什么了?”
立夏帮着梳头,道:“王爷没说旁的,好像走的很急,是鱼跃前来叫的王爷。”
“嗯。”宁浅予微微点头,瞧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忽然变了主意道:“给我梳双髻,今日去拜访朝阳公主。”
宁浅予没有带立春和立夏,而是和茯苓一起去朝阳公主府的
。
朝阳公主见到宁浅予前来,很是高兴,想问什么,碍于身边来来回回的下人,只能将话先咽下去。
直到将宁浅予引进室内,将心腹都给打发出去,朝阳公主才忍不住,道:“浅予,喻鹤是不是大好了?”
“喻公子的身子还要好好的养着。”宁浅予知道朝阳公主现在的心,全部在喻鹤身上,也不隐瞒,接着道。
“喻公子的病,拖得太久,伤了根源,调理的时间也很长。”
“嗯。”朝阳公主点头,道:“我信你。”
“其实……”宁浅予顿了顿,还是将话说出口了:“此番我前来,是想要问问皇姑姑一件事的。”
朝阳公主狐疑道:“又是关于那玉珏?”
“不是。”宁浅予摇了摇头:“是关于我家王爷的。”
“森儿?”朝阳公主的狐疑更甚,话里也带着几分焦急起来:“是不是森儿被人暗算的旧疾,再度犯了?”
宁浅予四下瞧了一眼,才道:“皇姑姑知不知道关于德妃的事情?”
“德妃?”朝阳公主重复了一遍:“她都死了多年,你怎么会无端的问起她来?”
宁浅予不着痕迹的笑了一声,道:“我从未听过德妃的什么消息,所以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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