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之上的祁知聿,脊背挺直,双眸宛若苍穹中最锐利的鹰隼,紧紧锁定了她的身影,仿佛能够穿透表象,洞察她心底最细微的情感波动。
“你的真实意图,究竟是希望医生为我检查,还是你心中有着别样的好奇与关切?”
他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节似乎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及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
苏婉卿闻言,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下定决心般,将心中那份长久以来的牵挂与忧虑和盘托出:“我的愿望,既是出于对你的担忧,也是源自内心的一份渴望。你已经负伤多日,而我,却从未有机会亲眼目睹那些伤痕累累的痕迹。这份未知,让我心头始终无法安宁。”
她的话语,字字句句,皆是真情流露,带着不可抗拒的真诚。
“那么,这份由衷的关怀,是否已足够成为理由?”
她目光坚定,直视着祁知聿,语气中带着几分挑战与坚持。
“你总是指责我不够坦率,此刻,我已毫无保留地袒露心迹!”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一道清泉,冲刷着两人之间微妙的隔阂。
祁知聿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冰封般的寒意逐渐消散,代之以难以言喻的柔和。
“由碎瓷片所伤,你找一位擅长治疗跌打损伤的师傅,又有何用?”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疑问,又似是在考验。
“胡师傅能否一试?”
她轻轻转动身体,温声细语地询问,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胡师傅轻点下巴,以一种老练的姿态应答:“虽然可以尝试,但关键还在于病人是否愿意配合。”
“听到了吗?”
苏婉卿俏皮地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一丝胜利的喜悦,仿佛是对祁知聿的一次小小征服。
“扶我起来。”
祁知聿眼神一收,紧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着信任与依赖。
苏婉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站起身,目光温柔地跟随他解开腰带,缓缓褪下裤腿,每一步动作都充满了无言的关怀。
胡师傅轻轻揭开包扎的纱布,一番仔细检查之后,脸色变得凝重:“祁少爷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寻常的摔倒或轻微的割伤,绝不会造成如此情景。
仅一眼便知,这伤痕明显是人为所致。
“那日他不慎在浴室滑倒,恰好旁边有一个垃圾桶内丢弃着一个碎裂的瓷瓶,瓷片四溅,就这样划伤了他。”
苏婉卿语气平静,将经过缓缓道来。
她的每一句话,都如同石子投入静谧的湖面,在祁知聿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伤势不深,悉心照料即可,不必过于忧虑。”
胡师傅眉头微蹙,眼神深邃地扫过祁知聿,话语间暗含警示,“但今后务必倍加小心。虽此次幸免于难,大量瓷片一次性造成的伤害,风险依旧巨大。一旦处理不当,引发破伤风或败血症,后果不堪设想。”
“年轻人,不论身体多么健壮,都不能忽视预防。疾病往往如山崩而至,即便是钢筋铁骨,亦难逃其害。”
随着腰带重新系紧的声音,祁知聿看似漫不经心地提出了下一个请求,“胡师傅,您既然精通跌打损伤,是否有消除瘀血的良药?”
“有的,是我自己配制的,效果显著。”
胡师傅回答得十分诚恳,接着试探性地询问:“祁少爷需要准备一瓶吗?”
他淡然一笑,轻轻点了点头,“我的夫人时常有些磕磕碰碰,身上容易留下瘀青。”
苏婉卿闻言,一时间愣在原地,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滋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