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绫罗就将晚膳取了回来,用了晚膳后,墨染夕便休息了,明日她还得入宫,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呢?
翌日。
早膳后,墨染夕便带着问天和柳梅去了皇宫。
来到彰德殿,墨染夕看了一眼,该来的全部都来了。
看到墨染夕进来,众人神色有些复杂的齐声道:“摄政王妃。”
朝着众人点头示意一下后,墨染夕缓步上前,随后看向众人道:“今日请诸位前来,一是为了皇上殡葬礼的事,还有一事,王爷有事暂时未归,朝中事务就要劳烦各位大人了。”
闻言,众人齐齐质疑:“摄政王妃这是何意?”
问天从身后站出,将手中托盘上小盒子的盖子打开,露出了摄政王印。
“什么?”现场的人全部都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的看着问天手中的用印。
他们不需要上前查看,只一眼便确定这是摄政王用印,而且绝对不会是造假的,还有问天,虽然此人只是一个侍卫,但却没有人敢有丝毫的怠慢。
所谓的贴身侍卫,另一层意义就是心腹,可以全然信任的心腹,必要的时候是可以代表白起的心腹。
“荒唐,即使是摄政王妃,但是毕
竟是一介女流,怎可参政?”辉王白玦不悦的道。
墨染夕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辉王白玦这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透着几分滑稽。
其他人听了白玦的话,同样面露难色,觉得白起这样安排的确不妥。
“参政?”墨染夕眸底划过几分讥讽,看着白玦声音冷了几分道:“请辉王注意你的言辞,这样的罪名我可是担不起的。”
“担不起?摄政王妃,做都做了,就不要自觉清高了。”辉王白玦的声音也冷几分,透着几分怨气。
墨染夕眸中的讥讽更甚,这是应该说白玦没有脑子呢,还是白玦觉得他有能力跟白起对抗了?
“辉王,我做什么了?”挑眉反问,墨染夕一副不解的模样道。
白玦被气的一噎,恼火的道:“自古后宫都不可干政,更别说你只是摄政王妃,凭什么妄议朝政?”
墨染夕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解释道:“王爷说,朝中之事要辛苦各位大人,我并不会参与。”
“你不参与?带着摄政王用印来这里是什么意思?”白玦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哦,我是来替王爷看着用印的。”墨染夕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
“看着用印?”这次不只是白玦,所有的王公大臣都不解的看向了墨染夕。
“皇上不在了,你们难道有人敢去用玉玺吗?”墨染夕挑眉反问,见众人摇头后又道:“可朝中之事不能耽搁,不能用玉玺就只能用摄政王印了,只是我怎么放心就这么把摄政王印摆在这,当然得看着了。”
墨染夕的话音落,顿时引得一众人咳嗽了几声,大概是惊的被口水呛到了。
没有人想到墨染夕会是这样一翻说辞,这句话就好像一记闷锤敲在了心口上,明明气的要吐血,却偏偏只能忍着,因为这话又好像没有什么毛病。
问天和柳梅暗暗佩服不已,王妃这说辞,谁还能说什么来?王爷的用印王妃来看着,一点毛病都没有,虽然大家都明白不是这么回事,但是你们能奈我何呢?
“咳咳!”宗亲王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我们估计不论,还是先解决皇上丧仪的事吧。”
见宗亲王如此说,大家只能答应:“是。”
“礼部准备的如何了?”宗亲王问道。
礼部官员颔首道:“宗亲王,虽然有些仓促,不过基本上已经准备妥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