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有看到,爹爹就这么亲小爹爹的。
秦逸被它的动作整的笑出了声,这连个嘴都没有,亲啥。
他把萝卜精抓了下来,在它白胖身子上亲了一口:“是这样。”
萝卜精眨了眨眼睛,刚想把它那樱桃小嘴变出来,就听爹爹说:“你刚才那样也是对的,我儿子可真棒。”
离言,它也不想了,又开心的摇起了叶子。
秦逸把它放在梁有笙旁边,又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动画片,将声音调成静音,放在床上,让它看着玩。
然后,回去继续煲他的汤。
孙妈熬了个小米粥,又拌了个小凉菜,问秦逸:“少爷身体真没事?我还没见过少爷在家休息不去公司的时候呢。”
她家少爷是个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三百六十六天不休息,这还不算,晚上还要带工作回家做。
逸少爷来了之后倒是好了些,能管着少爷每天十点睡觉。
秦逸点了点头:“真没事,就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对了孙妈,刘妈家里什么事啊,怎么突然就走了?”
孙妈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在少爷小时候没出生的时候就在梁家帮忙,而你刘妈要晚两年,少年三四岁才过来的,到现在,都二十多年了。”
“她家家里穷,儿子还不努力,整天就知道管你刘妈要钱花,用现在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啃老族。”
“她男人呢,也没啥本事,还爱喝个小酒,打个小牌。”
“这次的事呀,出就出在你刘妈的男人喝酒打牌这事上,常混牌局的有什么正经人,那男人不知道怎么的和一个一起打牌的四十多岁的寡妇勾搭上了,现在那寡妇说是有了孩子,让那男人闹着跟你刘妈离婚呢。”
“你刘妈昨天骂了一宿,今天早上起早就走了。”
末了,孙妈还总结了下:“这两口子不总在一起,就容易发生这种情况。”
秦逸听完,觉得,这男人要是自个管不住裤腰带,常住在一起可能也没用。
不过,嘴上还是附和道:“孙妈你说的对,那刘妈怎么想的?回去是离婚,还是打算挽回那男人的心。”
孙妈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刘妈估计是想回去守着男人了。我俩住一个屋,昨天晚上,我听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她和那男人是少年夫妻,感情深着呢,要不是她一直在外边,应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她愧对于家里,孩子没教育好,男人也没看住。”
秦逸这什么心理?自家男人打野食了,错还往自己身上揽。
孙妈看秦逸一脸不敢苟同的表情,笑着说道:
“逸少爷你不知道,我们这一辈人,有时候思想啊,不如你们年轻人的透彻,想的开。我们从小的生活环境禁锢了我们的思想,家里的长辈教育我们都是教育的女人应该相夫教子,来了大城市才知道,女人也能活的精彩。”
秦逸想到家里父母的重男轻女,想到上到初中就辍学了妹妹。
即便如今社会已经日新月异,发展迅速,许多观念都在逐渐更新,但很多地方的老旧思想仍然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谈到刘妈的事情,孙妈心情也低落了几分。
她家的事也是烂事一堆,前些日子把织好的毛衣给儿子邮的回去,没想到儿媳妇打电话过来说:
“妈,你怎么就邮这破玩意,现在谁还穿这手织的毛衣啊,款式也不好看,样子也不新颖,就不能给你孙子寄回来点大商场买来的衣服吗?”
她当时一听,心就一寒。
这已不一次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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