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因为它把自己的性命断送。
阿图奇脸上已然有了一丝犹豫,他试探性地看向师父,却没想到对方的表情却更加坚定了起来,“不行,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的眼神执拗,脸上是浓浓的偏执,“阿图奇,你难道忘了之前苗疆人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当然不可能忘记,圣音门表面上是西域第一大门派,可实际上却十分尴尬。
因为那些苗疆人犹如吸血的虫子一般,每年都要他们上贡足够的宝物,不然就会派人将门内弟子屠戮一空。
“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实力太弱,才被当成了附庸。”
圣音门主死死地咬着牙,眼神变得极为可怕,“就连烈季也是如此,他明明身为一个废人,可却
能轻易地吩咐我们。”
这一次的中原之行,并不是圣音门自愿前来,而是受到了烈季的一纸调令,他们这才匆匆赶来。
烈季在苗疆的地位并不算低,他的天赋极高,更是苗疆主脉的未来继承人之一,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得到他的召唤之后,圣音门这才以参加武林大会的名义赶来了中原。
更甚至,柳云笙一直以为的他们想要夺取蛊王也是一半真一半假,他们的确想要蛊王,可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替烈季抢夺。
主脉与从脉之间的差距犹如天险,尽管他身为圣音门门主,可却依旧不得不向一个废人低头。
而如今,他还是想要蛊王,可却不再是为了烈季。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惊愕的阿图奇,声音低沉,“你觉得若是圣音门有了蛊王之后,那些高高在上的苗疆人还能看不起我们吗?”
听着他带有蛊惑性的话,阿图奇呼吸一窒,一瞬间,眼中仿佛升起了熊熊火焰,满是野心与杀戮。
“实力为尊,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圣音门才会是苗疆的主人,让他们也尝一尝附属卑躬屈膝的滋味。”
闻言,圣音门主满意地看着他,握住了拳头,“这是
一个机会,只要我们能从那个女人手里拿到蛊王,苗疆的一切还不是任由我们予取予夺?”
但阿图奇却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的面色迟疑,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可是我们没有调令不能踏上苗疆的土地。”
表面上,西域与苗疆是宿敌,但实际上,他们只能算是奴仆,除了每年固定供奉之外,他们根本无缘踏上那片蛊虫圣地。
“没关系。”
能够提出这个想法,圣音门主自然早有打算,他眼里幽光一闪,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精铁制成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奇怪的文字。
可阿图奇却并不陌生,他低声念出这个字,“疆。”
这是苗疆特有的令牌,只有声名显赫的人才能拥有的东西。
而这,便是从烈季身上拿来的,他狂傲自大,根本不想让其他苗疆人抢了自己的蛊王,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将圣音门调了过来。
可他没想到是,他视为奴仆的圣音门早有异心。
看着这枚令牌,圣音门门主勾唇一笑,脸上尽是胸有成竹之色。
“有了它,我们便能在苗疆畅通无阻了,不仅如此,烈季手下的人便可以为我们所用,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胜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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