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白洛心地真善良,换作是我,早处理干净了。”
友人的感叹夹杂着几分钦佩与不解,却也让白洛苦笑。
她心里明白,那场关键的谢师宴责任重大,尽管孙兮月行事轻率,世子却轻易放过了她,一旦出现问题,最终承受后果的还是自己。
锦婳在一旁目睹一切,心里暗自感慨世子的凉薄。
白洛勤勉持家,井井有条,还为世子养育了唯一的血脉嫣雪,本应得到更多的支持与呵护,谁料到连真正的罪魁祸首也能逃脱惩罚?
面对锦婳的忧虑,白洛只是轻笑,淡然说道:“谢师宴嘛,自有人为我安排妥当。”
这般的自信与从容,让锦婳一时摸不着头脑,正欲追问,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急促脚步声打断了思绪。
锦琴气喘吁吁地闯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慌张。
“不好了,如夫人,锦棋她……她……”锦琴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白洛的眉头顿时紧锁,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她迅速披上外套,心急如焚地向二人居所奔去。
小屋外,一圈圈仆人围得水泄不通,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不安。
“都各自回去忙吧,这里有我呢。”
白洛的话语虽然温和,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仆人们闻言,纷纷散去。
随着人群的退散,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映入众人眼帘——锦棋躺在地上,面容扭曲,血肉模糊,几乎无法辨认。
血,仿佛是夜晚中唯一鲜明的颜色,四处溅落,额头上的新伤狰狞恐怖,那鲜红的血迹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怎么会……刚才还好好的……”
锦棋曾是那么固执与骄傲,怎会一瞬间变得如此?
前一刻还是充满活力的生命,下一刻,却只剩下冰冷的躯壳。
就在众人怔愣之际,白洛首先回过神来,声嘶力竭地呼唤:“快,去请大夫!快来人!”
她望着奄奄一息的锦棋,心中存着万一,万一还有救的希望?
锦琴闻言,立刻飞奔出去,向金玉苑外狂奔求医。
白洛则不敢轻易靠近,先吩咐人打开门窗通风,并禁止任何人接近,生怕任何举动会加剧现状。
漫长的等待后,大夫终于赶来。
在白洛焦急的催促下,大夫匆匆进屋,不多时,他脸色沉重地走出,“颅内损伤太重,纵使我第一时间在场,也是无力回天。”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愕然。
这时,锦琴低语透露了一个可能的答案:“可能,她误会了,以为如夫人要将她逐出府……”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湖心,激起层层波澜,似乎成了唯一的合理解释,大家沉默了。
“行了,大伙儿先散去吧,再寻几个办丧事的,别急急忙忙地送乱葬岗了事。”
锦棋至死都在恐惧被遗弃的命运,而白洛决意不让这份恐惧成为她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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