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樾的语气轻松,然而这句话却如同惊雷,让在场众人皆惊。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粗鲁地推开,只见五花大绑的毅杰被狠狠丢掷于地。
“这个人,王妃应该不陌生吧?”
陆庭樾冷冷地说。
王妃的目光落在毅杰身上,心中暗自思量,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就该当机立断,亲自了解他的性命。
趁着王妃失神的片刻,陆庭樾已准备好了银针与一碗清水。
“如果王妃认为是误会,不妨用滴血验亲的方式来证实。”
他的话语不容置疑,王妃哪还敢有半分犹豫。
她咬紧牙关,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想怎么做?”
“侯府,自然是不能容纳一个私生子的。”
陆庭樾的话语落下,犹如宣布了最终的判决,预示着新的风暴即将到来。
不过,我倒是愿意出于对王府的尊重,退一步而言,这个孩子的命运确实多舛,祖父无辜身陷囹圄,这一不幸又间接引发了祖母与母亲接踵而至的离世,这样的灾星,就让我们将其安置于偏远的庄子里,远离尘嚣吧。”
王妃的脸色显得更加阴郁,眉宇间凝重的神色仿佛能拧出水来。
陆庭樾并未在意她内心的波澜,语气冷静地继续说道,“只需让这孩子在庄子里度过数载春秋,届时寻个由头,说他因不治之症而告别人世,我便不会再多加干预了。”
王妃心知肚明,陆庭樾提出的方案,在当前情势下已是最佳选择。
那是女儿用命换回来的血脉,如能保住孩子的性命,她愿意尝试任何可能性。
见王妃默许地点了点头,陆庭樾的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讶异。
“至于他的身后事,我会遵循世子夫人的礼仪妥善安排。但今日之事,秘密泄露,王府中人你可以带走,琉璃院的仆从们则需留下,从此以后,他们不得再迈出侯府半步。”
其中,陆庭樾最为不舍的,是那位名为白洛的女子。
眼前的局面,王妃极有可能带走王府里随嫁过来的所有人,而白洛本是姜之瑶带入府中,为了确保白洛能留在侯府,他必须有所作为。
王妃听后,虽未出声,但那紧抿的嘴唇与微蹙的眉头透露出了她的无奈与妥协。
“我儿既已仙逝,侯府又遭遇此等变故,我愿留在此地,直至儿的丧事办妥后再行离去。这个小小的请求,相信世子不会反对吧?”
陆庭樾轻描淡写地应允了,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放在心上。
今日的交锋,王妃彻底落败,没过多久,便带着贴身随从悄然迁居至琉璃院。
一旁,目睹这一切的白洛,心中暗自窃喜,仿佛终于出了一口积压已久的怨气。
姜之瑶既已不在人世,她的计划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心中巨石落地,回归如意院后的白洛,破天荒地决定放纵自己一次,吩咐身边的锦婳去取来好酒。
锦婳手提酒坛,小心翼翼地关紧了房门,语气中略带忧虑地询问道:“白洛,这样庆祝,真的没问题吗?”
“庆祝?”
白洛边自斟自酌,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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