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鬼医差点背过气去。
“你这分明是故意的,知道我好酒,喜欢吃叫花鸡,就故意拿这些东西来折磨我!”鬼医脸色铁青,怒目而视。
你这不逼不求,比旁人逼了求了还要过分!
这哪里是求啊,是往鬼医的心窝子里捅刀子啊!
“啊……”楚枝一脸无辜,“可是我真的没有欸!”
她认真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那我还是砸了这坛酒吧,我不治病了,与其叫前辈误会我的用心,还不如等死算求了!啊,还有府上的厨子,为了证明我不是故意的,回头叫那厨子给我陪葬吧!”
眼看鬼医
气的直翻白眼,还是沉璧开口,“算了,你就少说两句。”说罢对鬼医道,“师父你莫要放在心上,她是开玩笑的。”
“这是开玩笑吗?”鬼医颤颤巍巍,“你见过谁这么开玩笑的?”
圣人说的好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果真没错!
这个女娃娃就是个魔鬼!
……
最后鬼医还是乖乖给楚枝瞧了病,其实楚枝的绝育蛊并不是多大事,难得是此蛊一旦种下,基本没人能够诊断出来,就算诊断出来了,也将这蛊逼不出来。
因为这蛊要同一个不爱你的人同、房,且对方又能心甘情愿帮你,有
意引导,再配合针灸和药物,才能将这蛊虫逼出来。
这就刁钻了,对方不爱你,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帮你呢?
更何况楚枝早就同韩湛成了亲,这摆明了是要将楚枝往死路上逼。
好在鬼医除却医术,研究最多的便是这些毒物,只用了些小技巧,就叫绝育蛊给逼了出来。
红彤彤的小虫子,带着金色的小翅膀,连翘眼前一亮。
“这就是绝育蛊啊?还挺好看。”
话音落后,见大家都望着自己,连翘顿觉委屈:“我没有说错嘛……”就是挺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