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嬷嬷抬头,正好对上楚曦含笑的眼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她就知道,姑娘怎会那么好心!
却说书棋从楚曦屋内出来后,手里攥着楚曦给的药膏,茫然的在府上乱窜,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崔嬷嬷的恶毒,楚曦的阴狠,将书棋逼得无路可退,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何其重要,可书棋却能给狠下心去毁了自己的容,因为她心里清楚,若是不出此下策,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她瘫坐在湖边,看着水面倒映出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突然痴痴笑了起来,笑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主子,那不是楚侧妃身边的书棋么?”小桃眼尖瞧到书棋,对楚晚说道。
正外出散步瞧到呆坐在水边失魂落魄疯癫的书棋,楚晚眉头一挑:“走,过去瞧瞧。”
在看清书棋的相貌时,楚晚被吓了一跳。
光洁的额头被磕的一片青紫渗
出血来,肿的老高,更可怕的是那从眼睛到嘴巴的伤痕,有的血迹已经干了,有的还在慢慢往外渗,弄得整张脸都血迹斑斑,瞧上去狰狞可怖,吓人的很。
“书棋?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纵然楚晚同楚曦是死对头,但瞧到书棋这样还是忍不住问道,她聪明猜到,“该不会是楚曦打的罢?”
听到楚曦,书棋狠狠抖了一下,脸色愈发惨白,连忙否认:“没有,是奴婢做错了事!”
楚晚瘪了瘪嘴巴没有说话,视线落在她手上拿着的药膏上时,微顿:“你手里拿的药膏倒有些眼熟。”
小桃明白主子的意思,上前从书棋手里拿了过来。
书棋哪里还会在乎一个药膏,楚晚却伤了心。
她打开药膏细细闻了一遍,又用指甲盖挑了一点在手背抹开,起初冰冰凉的,很是舒服,结果没一会儿手背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
“快,水!”楚晚连忙就着湖边的水把手背的药膏洗干净,这才嗤笑一声,“就说呢,这药膏怎么这么眼熟!”
她玩味的看着书棋:“楚曦对你可真是‘关怀备至’,你犯了错她还赏你药膏……呵,你可知道这药膏若真的涂了,你就彻底
毁容了?”
书棋眸光紧缩。
楚晚盯着书棋可怜凄惨的模样瞧了半响,心中一动,将药膏扔给书棋,书棋下意识接过拿在手里。
“你应该听说过,在你前面有一个叫画儿的丫鬟,那丫鬟对楚曦忠心耿耿,打小就在楚曦身边伺候,结果犯了事,被主子给处罚了,事实上她哪里是犯了错?而是当年楚曦为了陷害五妹妹,结果被五妹妹识破,楚曦为了保全自己,便推了画儿出去顶罪,啧啧!真是狠心啊,到底是从小伺候大的人,结果楚曦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说抛弃就抛弃了。”
见书棋脸色一白,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楚晚继续说道:“那画儿被打的浑身是血,楚曦美其名曰说要救画儿出去,还给画儿送药膏,结果那画儿涂了楚曦送的药膏后,伤口非但没愈合,反而狰狞可怖,不出半月就丢了性命。”
“哦,对了,当初画儿用的药膏就是同你手里的一模一样呢!”楚晚甜甜一笑,“你道我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呀,这药膏还是我想方设法给楚曦弄来的呢!只不过我弄的方子里面只会叫人留疤,却不会要人性命,楚曦比我狠多了,她是直接要对方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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