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倒好,他神清气爽的走人了,留下楚枝一个人被冬儿夏儿还有钱嬷嬷等人,进进出出瞧着,偏生还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抿嘴含笑的表情,楚枝最后烦了,便将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倒还清净自在。
却说自打韩湛回府之后,罗氏便忙了起来,隔三差五去参加什么宴会,只要她不来找茬,楚枝也不会理她,彼此相安无事。
却说转眼就到了中秋节,楚枝又得随着忠勇侯府进宫了。
想起去年中秋节,韩湛和孟菀被下
药,闹得沸沸扬扬,今年箫皇对楚枝又存了那般心思,楚枝就心生抵触,不想进宫。
看出楚枝心中所想,韩湛捏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指,和旁人不同,因为她习武的缘故,虽然手指柔软,可掌心却又一层薄薄的茧。
韩湛却觉得极好。
“你再忍忍,以后就好了。”
听出韩湛话中有话,楚枝眸光一动:“你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没什么。”韩湛笑了笑,“只是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吱吱是他的宝贝,他不舍得吱吱受半点委屈。
“你……”楚枝看着韩湛,鬼使神差来了一句,“莫不是想造反吧?”
想想侯府的那些小金矿,再想想郊外的那些私兵,楚枝越想越觉得可能。
“怎么会!”韩湛被楚枝这话给逗笑了,“我可没这想法。”
倒不是说韩湛胆子小如何,而是他真的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吱吱两人混吃等死,潇洒快活一辈子,这就够了。
哦,用他老爹的话来说就是胸无大志。
“那你是……”
见楚枝实在好奇,韩湛啧了一声,问道,“你想不想干掉狗皇帝?”
说实话,楚枝想!
但她想归想,要
付诸于实践太难了,何况牵扯甚大。
倒是韩湛叫她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楚枝听到的第一反应不是惶恐不安,也不是害怕,而是隐隐约约泛着激动。
不禁问道:“你想动手了?”
“不是我想动手,是有人想动手,但是我可以在后面推波助澜。”
“谁竟然有这个胆子。”
“自然是箫奕德。”韩湛说道,“当然,确切说是顾长宴,毕竟箫奕德那个没脑子的只听顾长宴的,顾长宴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这……”楚枝迟疑,“箫皇毕竟是他父王。”
“天家无父子,箫皇昏庸,偏听偏信的厉害,倘若这个时候不趁机而入,四皇子就彻底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他那个暴脾气怎么可能受得了,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当然了,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楚曦的撺掇。”韩湛啧了一声,“那个楚曦倒是个有本事的,四皇子对楚晚分明起了心思,还是硬生生被楚曦给掐灭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呐!怪不得会入了顾长宴的眼。”
说起这个,不得不提一句,前段时日楚晚嫁进贤王府后,楚曦便憋着一口气出不来,变着法儿不叫四皇子去楚晚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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