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到的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明白吗?”
顾长宴此人睚眦必报,万一日后有个什么传言,若是被他查到是从楚枝这里出去的,那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楚枝才会叫冬儿管好嘴巴,冬儿向来粗心,得好生提点才是。
冬儿连忙点头:“主子放心,奴婢省得。”
两人回府后,韩湛刚从太子那里回来。
“你们今日怎么去了这么久?”韩湛拉着楚枝的手,“吱吱,你知道我回来没看到你我有多难过吗?”
对于韩湛动不动就撒娇,楚枝已经有了免疫,说道:“你同我回房,我有事要说。”
两人进了屋,楚枝叫伺候的人都下去,这才把周钦和顾长宴的事说给韩湛听。
自从韩湛回来后,轻一守在侯府,箫皇派来的暗卫不敢靠近,便
就撤了。
因此楚枝也没有什么好防备的。
待韩湛听罢,眼底划过一抹兴味:“周尚书最是宝贝这个儿子,偏生他在这事上又是个拎不清的,舍不得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便只能拿周钦看上的人出气,先前但凡同周钦有过往来的小倌,都被周尚书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周钦瞧上的是顾长宴。”
韩湛啧了两声,周尚书想要出手,怕是不能了。
“不过四皇子近日在笼络周尚书,倘若叫周尚书知道自己的儿子瞧上了顾长宴,巴巴地跑到睿王府门口去给人送礼,还被人给拒绝了,周尚书怕会气的火冒三丈,保不齐会迁怒四皇子,真是可惜了。”
到嘴的鸭子给飞了,四皇子该有多生气啊。
韩湛嘴上说着可惜,脸上却尽是幸灾乐祸。
“四皇子进来动作很是频繁。”楚枝道,“自从求雨之后,箫皇就极看重四皇子,连太子都失宠了,若是以往箫皇看到这种失衡局面,还会出手调控一二,可如今却不闻不问,反而对四皇子更加看重。”
楚枝微微颦眉,这局势于太子,大为不妙啊!
莫非箫皇起了废太子之心?
应该不可能,太子若是被废
,会动摇社稷根本,整个大梁都会乱了,箫皇再昏庸也不会做出废太子的事来。
“对了,你今日去东宫找了太子,你们都说了些什么?谈的如何?”
“我去东宫是父亲的意思,左右还是我问问太子的想法,可惜……”韩湛叹气,“迄今为止,太子始终没有坐上那个位置的打算。”
“可是他若不上位,难道等着四皇子上位不成?到时候莫说是咱们和太子,恐怕这天下百姓都要遭殃,太子仁心,不会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还真被你说对了,太子起先也说,自己不会气苍生于不顾,可到后来却说,他便是有心也无力,还说有些事我不明白。”想起今日太子捉摸不透又虚无缥缈的表情,连说话都前后矛盾,韩湛就眉头轻颦,“对了,太子今日问过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我,往前是悬崖,往后是豺狼,问我到底该往前还是往后,其实这句话我一听就明白,他是在说如今的时局,往前走狗币皇帝如今昏庸无能,太子若是想要争权夺势,一不小心便会被扣上谋逆的罪名,往后退一步,又被四皇子虎视眈眈的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撕咬的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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