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点点?”轩辕慕景却又接着追问。
“这个……”凤倾倾的脸有些发热。
——这男人贴的太近了。
“暂时……还只有一点点。”她这么回答。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这一点点再多一点点?”轩辕慕景的语气越发的温柔,他空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用他温热的指腹描摹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
“我方才细细的回想了一番,忽然发觉,我要娶你为妻了,却还未曾与你说过一声欢喜,倒是有些失礼了。”
凤倾倾蓦地收住了呼
吸,他……他这是打算向她……表白心意?
“子恒,你……你想对我说什么?”
面对他过于厚重的感情,她以为自己会害怕的,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却是——有些期待?
轩辕慕景的手落到凤倾倾的耳际,捞得一缕秀发把玩着。
“倾倾,我是轩辕的摄政王,生的晚了些,轩辕明烈那些与我年纪相差无几的儿女,喊我一声九皇叔,这么些年,我倒是也未曾觉得自己老,可与你的年岁相比,却也是大了你五岁有余。与你婚配,确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较之同龄人,我比较早熟,四五岁的时候,父皇身体时好时坏,我的那些兄长们,都蠢蠢欲动,朝堂上下,明争暗斗,波谲云诡,一个不小心,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憎恶那种为了权利和私欲不择手段的人,父皇和
母后的病也让我忧心不已……有一日,我憋闷坏了,便跑出了皇宫,谁知,却因此遭遇刺杀。若不是躲进一个产婆子坐的马车里,或许,我便早早的死在了那一日。
那马车进了一户人家,产婆子是为那家的女主子接生去的,因为急了些,马车到了府门口都未曾停下,车轱辘“咕噜噜”的转动着,一路到了那产房的外面。
产婆子进去后不久,就飞来许多只喜鹊,歇在树枝上欢快的叫个不停,池塘里的红鲤鱼不断的跳出水面,晚霞千里,绚烂无比,我从未见过那等奇观,便也有些看痴了,闹出了响动。
有奴才将我从马车里拽出来,因着我身上脏兮兮的,觉得我是个乞丐,要赶我出去,那家的主人却拦住了奴才,说今日出的是大喜事,我能站在这院子里,便是参与这喜事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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