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他们的。”穆知秋狡黠一笑。“如今杭州到处都是梁兵,我们怎么把商股交给皇上?”
“那你方才还理直气壮的,真像那么回事。”
别说那几个守门的侍卫了,连白景辉都被唬得一愣一愣。
“我不这样,他们能信吗?”穆知秋拉着白景辉去了角落说话。“你到时候见到莼儿和廖大人,记得把事情问清楚。
”
白景辉神情愈加严肃。
“谢谢。”他语气真诚朝穆知秋道谢。
今日商会的人全来帮他,定是穆知秋的主意。
“我和莼儿一起做生意,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的。之前四皇子在时,廖大人放粮赈灾,对百姓们照顾有加,大家看在眼里,都不信他们两个会帮梁国做事。”穆知秋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语重心长道。
“他们也想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穆知秋拍了拍白景辉肩膀。
此时前去通报的侍卫回来,喊白景辉进去。二人理了理衣裳,穆知秋把他送到大门口。
府内到处都有士兵巡逻,单是带白景辉去见廖玉阳的,便足足数得出二三十个。
听说白景辉来了,凤莼激动万分。
“商会的人堵在大门口,纷纷向守门侍卫施压,逼着他们来告诉我一声,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来了。”
书房,廖玉阳和凤莼二人焦急等候。
这是他们从去了梁国军营至今,第一次见到相熟之人。凤莼又挂念白家得很,能和白景辉说上几句话,于她而言万分欣慰。
“沈囚樘要是真完全信我们,才是怪事。”凤莼无奈叹气。
士兵将白景辉带到房间,等到梁国士兵走远,
白景辉才敢上前和两人搭话。
“莼儿,廖兄。”白景辉紧紧抓住凤莼和廖玉阳手臂。
“哥。”凤莼蹙眉,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外公和舅舅还好吗?你们知不知道我母妃的消息?修雅呢?有没有被父皇和朝中大臣刁难?”
她心里有数不清的担忧,现下只能一一找白景辉解答。
廖玉阳知晓凤莼心情,便在旁边安静候着。等他们兄妹二人互诉完近况再谈。
好在白氏和凤修雅背后还有白家撑腰,尚书大人及那些向着白家的大臣们死咬着没有确切证据一事不放,皇上暂时定不了凤莼的罪。
“都怪我!”凤莼无奈至极。
“怪你做什么?”白景辉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动手打人。“分明凤修贤阴险狡诈,竟把你送去给梁营,用来讨好梁国的将军。通奸叛国的是他,他倒好,反过来控诉受你们迫害,摇身一变成了为保卫杭州奋力抗争的英雄。”
“我要及时想办法告知莼儿,自己一切安好,她也不会冒险来杭州救我了。”廖玉阳开口,将过错揽在自己的身上。
“好了好了,我们几个别再争谁对谁错了,哥哥忽然来知守府找我们,想必是有要紧事情同我们商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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