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流言愈演愈烈,短短几日的功夫,这些流言甚至已经传到了江南。
“二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白兄,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廖玉阳紧张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白景辉,面上满是担忧。
他与白景辉是前段时日相识,当时正逢白景辉带来售卖的大批衣裳丢失,他带着自家的几个护卫帮助白景辉找到这些衣裳,还将那吃里扒外的小二抓住。
由此一事,两人一见如故,不过是短短几日的功夫,已经有了十分深厚的感情。
“都是些流言罢了。”白景辉摆了摆手,面上神色也颇为无奈。
见状,廖玉阳一头雾水:“我久居这处小县城,竟是不知白兄口中的流言是什么?”
“说起来,这人廖兄你应当也听说过,”白景辉无奈道,“当朝五公主,你应该知晓。”
闻言,廖玉阳本是云淡风轻的一颗心瞬间紧张起来,语气都变得迅速不少:“白兄,可是五公主出事了?”
见白景辉点了点头,廖玉阳不自在的握紧了手中酒杯,堪堪维持住了面上的表情。
唯有熟悉他的青竹心中一惊,自家公子这幅模样,分明就是对此事上了心。
白景辉轻叹一声,将手中的信递给了
廖玉阳。
“还不是那些攒脏事,也不知我这表妹究竟是惹了什么人,竟是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白景辉毫不掩饰自己跟凤莼的关系,一心为凤莼打抱不平,“我这表妹性子虽是莽撞了些,却也不是强抢人当男宠之人。”
青竹听得这话,心中暗自腹诽,自家公子当初可就是被五公主强抢进了公主府。
廖玉阳似乎是察觉到他心中所想,轻轻抬起一双眼眸,警告似的瞧了眼他。
见状后,青竹忙是安分下来。
廖玉阳细细的将这封信看了一遍,最后皱着眉道:“这样看来,的确是有人陷害五公主。”
沉默一会,廖玉阳又道:“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却有些不一样的看法,兴许能帮到五公主。”
闻言,白景辉来了精神。
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位廖兄的本事,在一些案件上十分敏锐,说不定他真能帮上忙。
廖玉阳斟酌一会,轻声道:“这件事还是有些蹊跷,当初我在翰林院整理卷宗的时候,隐约看见过类似的案件,在近五年内,有不少容貌俊美的男子失踪,且都在十五十六岁的年纪。”
“廖兄的意思是……这并非偶然?”白景辉一听这话,眼神便凌冽起来。
如果真的同廖玉阳所说的这样,那京城内恐怕就隐藏着一个专门谋害年轻俊美男子的人。
廖玉阳微微颔首,语气沉沉道:“当时我也只是扫过一眼有些印象罢了,若是五公主前往大理寺,定然能找到更多线索。”
白景辉连忙站起身来,朝着廖玉阳作了一揖:“多谢廖公子提醒,我这便写信提醒她。”
见白景辉匆匆离去,廖玉阳垂眸看着手中早已凉透的茶水,心中渐生不安。
也不知京城内究竟是谁想要处心积虑的对付她,竟是将这样的事设伏在了她身上。
与此同时,坤宁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