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化险为夷。”
“哼，那还用你说。”林怀安斜眼瞥了她一下课，不过到底心中的担子掉落，他的语气也松快了不少。
“本世子不是让你滚吗，还一脸晦气地待在这儿干嘛？”
程心悦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把心中的话说出了口：“世子，可以让妾身去看一眼小宝吗？”
自从在小宝的满月宴上丢了脸，国公夫人便派人将小宝带去了别的院子里，她已经好几日没能见到她的小宝一眼了。
她现在可以忍受林怀安的侮辱，但是却不能放弃她的孩子——那可是她最后且唯一的倚仗。
林怀安却只是冷笑了一声：“滚，别给爷蹬鼻子上脸，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见你的孩子了。”
程心悦的指甲掐进了肉里，才在脸上扯出一个不太难看的笑容，而后转过了身。
转身的一刹那，发红的双眼中怒意顿生。
“等等。”
她还没走出两步，却被身后的林怀安再次叫住。
“世子？”
“你去一趟花月楼，把上次满月宴请的班子里最会跳舞的那个娘们给我送来。”
“……是，世子。”
程心悦颤抖着走出了门，越走步子越快，就连身后的橙儿都快跟不上她了。
“小姐
，小姐？”橙儿气喘吁吁地追着她，想要让她走的慢一点。
程心悦倒是在她连续呼唤了好几声之后，慢慢停下了步伐。
“小姐，你怎么了，你走的也太快了些——”
橙儿喘着粗气停在了她的身边，一抬眼，剩下半句话就被堵在口中再也说不出了。
只见程心悦双目赤红，表情狰狞，额头上冒着血，她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继续夸张地笑。
“你别装了，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对不对？”
“什么……小姐，奴婢怎么可能想看您的笑话？”橙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姐，奴婢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你真的对我忠心吗？”程心悦用脚尖抵了抵她的额头，声音听起来飘渺又古怪：“那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橙儿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点点头道：“是的小姐，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既然这样……”程心悦的目光在空中滑了一圈，最终落定在了远处国公夫妇的院子上。
“小姐？”橙儿不知她用意，还有些不确定地问了声。
程心悦沉默了许久，最后才幽幽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帮我去把我的小宝偷回来好不好？”
橙儿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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