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心宁也可以选择用更多的钱买通她。只不过这种方法就算见了效,也不能保证以后她会不会为别人更多的利益而再次出卖自己。
因此,打蛇打三寸,她必须要找到组长姐姐真正在乎的东西,从根本上制服她。
而这个要紧的“东西”,经过她这几天的思考,已经清晰可见了。
“娇月,帮我找身衣裳,我要进城一趟。”
“好嘞!”
娇月抛下自己手上的活计,飞快地跑向了厢房。
伺候程心宁这么久,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休息了这么几天,打硬仗的时候终于到了。
莫名,还有些期待呢。
青州城距离程家镇只有两个时辰的马程,这个不大不小的城,最出名的不是商业也不是作物,而是鳞次栉
比的赌坊和有“香传千里”美名的好酒。
在无数家赌坊中,“万贯钱”虽然不算是最大的,但因为门槛低,位置好,因此人气一直都很高。
很多没什么本钱,或是不敢承受太大风险的小赌客都会来这里过几把瘾。
但是,今日的“万贯钱”好像和平时的氛围很有些不同。
因为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万贯钱”东家,竟然在赌坊里现身了。
不是让人抹桌子,就是让人从隔壁搬几盆花来“点缀点缀”,仿佛有什么大客要到似的。
因此,便有那不知情的赌客问道:“怎么,州里哪个大官要来万贯钱体验体验不成?”
“州里的大官?呵呵,没见识。”
那东家因他这话,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
不过他的不屑并没有什么人相信,因为对于这些升斗小民而言,州里的官就已经算是顶了天的人中龙凤了。
不少人想看热闹,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着什么特别的来客,再加上这一日手气普遍不好,便渐渐地散去了。
但是,有一个人却在人来人往中坚守在赌桌面前,杀红了眼。
他便是程家族长姐姐唯一的儿子,程兆龙。
作为一个“运气不好”的赌棍,他已经输了很久
,快要连饭都吃不起了。
就连他娘离开前藏在床底下的那些钱也被他偷偷取出来,送进了赌场里,才免去了输钱还不起,要被人切去小指的惩罚。
不过,今日他却像是突然转了运似的,不停地赢钱。
虽然每次都只赢一点点,但是从早上到现在,大半天下来,也已经很可观了。
身边的赌客来了又走,只有他稳赢不输。
这明明是一件想起来会觉得奇怪的事情,但是他可顾不得这么多,只觉得自己终于要时来运转了。
再多赢一点,他想着,只要再赢两盘,他晚上就能去怡红楼里点那个垂涎了许久的头牌姑娘了。
但也就是在这时候,一辆低调的青布马车停在了万贯钱的门口。
一个娇俏的姑娘掀起门帘,从马车上走下一高一矮,两位容貌不凡的公子哥来。
高一些的那位,气质高贵,眉眼锋利,让人连多看一眼都觉得心惊。
而矮一些的那位,则美艳得让大姑娘都羞愧,偏偏“他”还嘴角噙笑,仿佛天生多情似的找人眼。
这两位,正是宋异洲和女扮男装的程心宁。
两人下了马车,脚步都没停顿一下,径直走进了万贯钱,而后一直向最靠里的一张赌桌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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