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说让你改名字吗,正好我突然灵光一动想到了一个很适合你的名字,以后你就叫呃……寒气儿吧,你不是爱生气么,这名才跟你更配。”
“噗嗤……”
“寒悦儿这是怎么得罪郡主了?居然被……”
“寒悦儿那性子谁不知道,仗着自己娘亲跟宰相大人有几分亲戚关系,平日里霸道嚣张得很,见谁都敢踩两脚,真是讨厌死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啊,这下子踢到铁板了吧,真是活该!”
“寒气儿……这名儿真是……绝了!”
周围人看着寒悦儿的目光
都带着尽情的嘲笑,把寒悦儿气得浑身发抖。
“你怎么不谢恩啊?本郡主可从不轻易给人赐名的,你得了本郡主这独一份儿的恩宠,竟然这般不知礼数!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寒悦儿死死咬着下唇,一脸苍白,在众人有如实质的嘲笑目光下,屈辱地微微屈膝行礼,一字一顿:“悦儿,谢、谢郡主、赐名……”
“嗯?本郡主刚赐的名字,你这么快就忘了,是故意跟本郡主叫板吗?寒气儿?”
陆芷年声音拉长,音调高高挂起,将一个以权欺人的高傲皇族形象做了个十成十,那寒悦儿,不对,寒气儿憋着一口气双目通红,却不得不重新开口,自己念出了自己这个新得来的屈辱名字,陆芷年欺负人得了爽利,挥手让她离开,结果这人刚一转身便身子绵软要倒下,陆芷年双眼一瞪,高声道:“今日是本郡主生辰,谁敢出乱子本郡主便宰了谁!”
那就要倒下的寒气儿吓得都不敢晕过去,被自己两名丫鬟左右架着飞快离去,刚出了郡主府便口喷鲜血栽倒在地。
之后的宴会气氛依旧热烈,可众人心中在想些什么便不得而知了,反
正陆芷年便是穿着一身粗布青衣、如土匪一般坐姿地胡吃海塞,便也无人敢有丝毫不敬和闲言碎语,总的来说,这宴会:宾主尽欢,只是宴会散了后,这王都之中对陆芷年的各种“传说”却如野火燎原一般肆意生长。
“听说了吗?咱们这位郡主可是个奇妙人儿!敢说敢做,真是从未见过。”
“我曾听从京都来的一个朋友说,郡主是个不学无术就会仗势欺人的草包啊!”
“你那消息早过时了!郡主她仗势欺人是不假,可她欺的也不是别人啊,你们懂的!”
“虽然这位郡主听起来堪称王都一霸,可却也是个能分是非善恶的主儿,那寒侍郎受尽欺负的大女儿与情郎的婚事本来都要被自己后娘生的那个妹妹给抢了,可郡主知道后却直接为二人婚事定板,甚至还送了贺礼,这份儿路见不平的侠气霸气,谁不竖个大拇指?”
“……”
所以,陆芷年在王都的风评算是黑红参半,不过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反正那便宜舅舅疼爱得很,堪称溺爱。
当然陆芷年也不真是个路见不平的侠士,这么声势浩大地帮那对小情人儿,其实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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