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云铭这种洋洋得意的样子,也不忍心点破,默许了云铭这种丝毫没有自
知之明的姿态。他是看准了萧止苏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将他怎样,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那么止苏和你说的事你怎么看?”
云铭放下手中的茶盏,正色道:“知道,也听说过,只是不确定罢了,当时那些人说的相当隐晦,连我也只觉得是他们买了新的丫头或者新纳的小妾,并没有多想,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回头看看,是应该好好去查查。”
言锦以点头:“你们我向来是洗呢过得,现在我所担心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献宁。”一阵清风吹过,言锦以抱着手臂,打了一个冷颤。
云铭的余光正好看看见萧止苏手里拿着一件披风想着他们走来,展开折扇,掩住嘴角的笑意,继续问道:“皇上又出了什么事?”
“身中奇毒!”
“你这药方就是给皇上准备的?”云铭看着石桌上平铺的白纸,上面只写了几味药材,字迹急促,先让写的人也很是头疼。
言锦以点点头,看着桌上的宣纸微微蹙眉。
云铭一根一根的合上手中的折扇,道:“自你出事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这建京城内,恐怕不会安宁太久了,要不是你突然归来,为自己翻了案,想必这建京城早就已经开始乱了。”
言锦以知道他说的是贤王一案,只是摇摇头:“这建京城内还有贤王,还有三皇子,不会这么轻易乱的。”
“贤王?”云铭低声笑着,抬头看向已经走到两人面前的萧止苏,脸上的表情尽收,“你怎么知道那些人在杀了你之后不会对贤王下手呢?你说,这些人要是联合上锦言堂的势力,这个建京会是一个什么局面?单凭一个三皇子真的能阻挡住的住吗?”
萧止苏为言锦以披上披风的手微微一顿,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言锦以有些担忧的看的这两人,同时手也轻轻附上萧止苏的手。
“我没事,云公子说的没错。”
言锦以默然,她也知道,要是自己真的死了,想必楚航等人绝对会拼尽一切力量杀了贤王,为自己报仇,到那时,贤王一死,单凭一个三皇子,一个
单纯的暗杀组织,怕也是只能保命罢了。
“行了,不打扰你夫妻二人,我先走了,还要回去给你们整理名单。”云铭百无聊赖的说这,足尖轻点,转眼间就消失在两人面前。言锦以有些好笑的摇头,这人见了贤王,越发的明目张胆起来。
“献宁不会有事的。”萧止苏温声道。
不会有事的献宁才刚刚睁开眼睛,便看见一身黑衣的梁浩坐在自己身旁,自己的身下也是摇摇晃晃的,献宁揉着自己的额头,看着梁浩:“这事什么地方?”
梁浩手中捧着一卷书,脸上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看向献宁,没有说话。
等到献宁清醒一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坐在马车上,脸色微变,迅速掀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看去,太阳已经西落,可见自己已经昏迷了很长的时间,马车所行之路的景致她从未见过,想必是走了一天的时间已经离建京很远了。
“你究竟要带我去什么地方?”献宁皱眉看着梁浩。
梁浩轻声笑着,看着献宁:“自然是回我家!”
献宁心中咯噔一声,听着这话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度平?”
“没错!”梁浩的笑容依然是那也那个的和煦。
“我为什么要去?放我回去!”献宁挣扎这要坐起来。
“你为什么不去?当初你不是很英勇的只身前往度平,就下了不悔圣僧吗?”
献宁猛然抬头,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你究竟是什么人?”
梁浩看着让她眼中震惊的神色,大笑起来:“我们献宁公主果然是可爱的紧呐!”
“真要说起来,献宁公主,我还要喊你一声皇姑姑!”梁浩附在献宁身旁,低声笑道。
献宁顿时愣住,脑海中只留了皇姑姑三个字,除了皇上的三个皇子,再没有人唤她皇姑姑了,再就是封地在方邑的八哥宁王,但是宁王据她所知,生的是一个女儿。这个这个梁浩是谁的孩子?
梁献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六哥梁王的孩子?”
献宁瞪大眼睛可是梁王不是没有子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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