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瑶躺在萧弘宇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发丝,脸上扬着一抹浅笑,眼底似乎住着一抹流光,惹得萧弘宇叹息的看着她:“你这个小妖精。”
言书瑶笑容更甚,妖精这个词应该是对她的称赞吧!她有貌有才,就算是没有支撑也一定能将她的男人送上那个宝座。
想着,撒了手中的头发,伸手揽上萧弘宇的精瘦的腰:“这个妖精,就跟定你了!惑也只惑你一人。”
萧弘宇微微一笑,看着言书瑶的头顶,眼中带着一抹精光。
言书瑶埋首在萧弘宇的怀里,丝毫没有发现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搓一搓那个觊觎她皇子妃之位的荣珮菱的锐气。
荣珮菱坐在祖父的书房里,正和荣丞相说着今日在言府的经过,丝毫不知道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荣丞相坐在书桌后,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荣珮菱,常年浸淫官场,又处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上,一身的气势已经修炼到了极致,收放自如,感受着荣丞相身上骇人的气势,荣珮菱红润的小脸越发开始苍白起来。
“祖父,是菱儿办事不力,还请祖父责罚。”荣珮菱的脸上虽然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却仍然挺直脊背,端坐在椅子上的三分之一处。
“嗯!”荣丞相淡淡的应了一声,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硬挺的荣珮菱,收了身上的威压,“这件事倒不是你的错,赛阎王本来就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人,上一次他来的时候,各个家族派出去的亲卫都不是吃素的,不也是没有找到人?足以说明这个人的戒备心。更何况这一次梁王妃将请柬都发下去了。”
荣珮菱
松了一口气,但是依然不敢放松,低眉顺眼的看着听着荣丞相的教诲。荣丞相不急不慢的端起一杯茶,轻掀杯子盖,顿时整个房间中都飘满茶香,缓缓抿了一口,才又开口:“只是没想到,赛阎王竟然找了一个傻子做徒弟,真是世事难料!”
荣珮菱听着荣丞相的话,微微皱眉:“爷爷,这个言锦以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上一次贞太妃大寿,虽然她之后中毒,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当时她在寿宴上的惊鸿一舞,得了贞太妃和献宁公主的青睐,就足以说明这个人的心机不浅。今日对上她,虽然是她的三姐言元珊一直与我们寒暄,使的言锦以可以继续装疯卖傻,但更能说明这个言锦以的不同寻常之处。”
荣丞相点点头,但是这点小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即便是不同寻常又能怎怎样,不过是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小丫头,还能翻上天不成?只要言御史继续做他的忠臣,他后院的那些事就翻不了天。
“无妨!厉害一点也没关系,你只安心笼络二皇子就好,待大事成后爷爷定会将你推上那个位置,言书瑶既然这么想帮二皇子,我们就容着她是了。”
荣珮菱低声应了声是,看荣丞相再没有继续和她说话的意思,赶紧行了礼退出书房。
书房外她的丫鬟枫儿低头站着等候,见自家小姐从老爷书房里退出来,赶紧迎上前去扶住了荣珮菱,每次自家小姐从老爷书房里出来都跟打了一架似的,枫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感觉有些心疼,好在这一次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但脸上依旧苍白。
荣珮菱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枫儿身上,任由他她扶着自己往房间走去。枫儿看着这样的小姐,心疼道:“小姐我已经让厨房为您准备了热汤,一会儿回去之后您喝两口就没事了。”
荣珮菱脚步虚浮的往前走着,听着枫儿的话,淡淡应了一声
。
枫儿此时也不敢多说话,只能搀着自家小姐快步往回走去。
回到荣珮菱的房间,枫儿支派了一个小丫鬟去厨房端热汤,自己则去打了一盆热水给荣珮菱净手。
荣珮菱呆坐在椅子上,脑海里还回想着荣丞相与她说的话,不由的就蹦出了马车中言书瑶的容貌,一双眸子,清澈淡然,笑起来,看着你的眼神如同春风划过,但是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精光还是暴露了这个女人的心计,言语间的琢磨和深意总是能不自觉的将人带到她的领域。
荣珮菱不由得想,若是这个女人身后再有一个强大的依靠,恐怕她肯定不是她的对手。还好当朝言御史是一位忠臣,就目前来讲,确实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送走言书瑶和荣珮菱,言锦以和言元珊终于缓缓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两个人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咯咯的笑起来。
一旁的从霜不解地看着两位姑娘,好奇的问道:“姑娘是因为什么事儿笑得这么开心?”
言元珊站起身,捏了捏从霜的脸颊,笑道:“四妹妹,你这个小丫鬟真是有趣的紧,我们都已经紧张成这个样子了,这小丫鬟竟然跟看戏似的看着咱俩。”
言锦以也看着一脸懵懂的从霜,笑着伸手戳了戳从霜的额头:“这小丫头着实要挨打!”
从霜站在原地,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就是问了几句话么,两个姑娘怎么还惦记上打她了呢?
两人看着从霜的样子,也不再打趣她。
“别伤心,你家小姐吓唬你的,你这么可爱,她怎么舍得打你?”
从霜目瞪口呆这的看着言元珊,这句话从她家姑娘嘴里说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从一向文静规矩的言元珊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从霜有些悲惨的想:不会是让她家姑娘给带坏了吧!好好地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竟然也学着油嘴滑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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