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萧止苏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自己府中的床上。
一旁立着的惊魂见他醒来,神色一喜,立马吩咐门口的侍女:“去请神医过来!”
赛阎王来的时候,萧止苏已经喝过水,赛阎王把完脉,捋了捋自己山羊胡子点头道:“余毒虽然没清干净,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接下来只要按时吃药静静的养着了。”
惊魂在一旁细细的记着赛阎王的话。
赛阎王说完,想了想没有什么要嘱咐的,打算起身告辞。
“神医!请问言姑娘怎么样了?”萧止苏半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似乎还冒着冷汗。
赛阎王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用惦记她,她只是风寒加重,过不了几天就活蹦乱跳了;你是中毒,没有十天半月下不来床!且好生养着吧!”
萧止苏闻言不再说话,只是轻轻的点头。
惊魂送走了赛阎王,回到萧止苏身边。
“这是什么时辰了?那两个人都抓到了?”
“回主子,已经是第二天晌午,您被刺中的匕首上有毒,昏迷了一夜,幸好言姑娘机智,打开了暗道,那些人也都抓到了,现在还在审讯。”
萧止苏有些虚弱的点头:“去将追风叫来。”
“是!”
惊魂皱着眉,叫来莫辛:“你守着主子,我去找追风。”
此时追风刚将马车停在言府前面,就看见站在门前的惊魂,眉头微皱:“惊魂,你怎么来了?可是主子又出了什么事?”
惊魂摇头,看了身后的赛阎王一眼,轻声道:“主子叫你回去一趟,怕是有事交待。”
追风看着赛阎王的背影,点头道:“那我现在就跟你回去”
前面的赛阎王听了,冷哼一声,进了言府。
言锦以见赛阎王神情严肃的进门,不由得心中一跳:“怎么了,难道是萧止苏身上的毒连你也不好治?”
赛阎王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要不是死透了,我总能给他救回一二来的。”
言锦以心中纳闷,既然不是因为毒的问题,为什么
表情这么严肃?但看着赛阎王心情不好的样子,也不再询问。倒是一旁的从霜看着赛阎王身后,疑声问道:“追风呢,他不是常常跟在你身后吗?”
不问还好,从霜一问,赛阎王的胡子立马翘了起来:“不要跟我提他,刚刚到言府,就被萧止苏给叫了回去,连声招呼都没有跟我打。”
言锦以挑眉,原来是因为这么一个事不高兴啊!也不再管生着气的赛阎王,转了个身自己睡觉去了,一夜未睡,又跟着担惊受怕的一上午,自然累了。
追风去了没多会儿便回来了,见赛阎王出胡子瞪眼的在诗锦园里坐着,不由得好奇,上前问道:“神医,你怎么在这里?”
赛阎王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让他更加摸不着头脑,心中暗暗琢磨。自己没有惹到他吧!
从霜在一旁看着,笑道:“追风,赶紧给神医道个歉,你不声不响的走了,他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在这里生了好长时间的气了。”
追风闻言,赶紧躬身道:“神医别生气,我家主子叫我回去是为了嘱咐我看顾好神医,昨天的动静虽然不大,难保身后的那些人不发现,所以让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确保言府安全。”
赛阎王闻言,眉毛才算是舒展了几分,瞪着从霜道:“小丫头尽会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生气了?”说着转身出了园子。
追风冲从霜作了一揖,表示感谢,赶紧追了上去。
赛阎王出了门没多久。屋外突然传来了小丫鬟的叫喊声,青娘皱着眉出门去看。只见严淑瑶气势汹汹的往诗锦园走着,两个小丫鬟在前面苦苦的哀求拦着。
眼看着就走进了诗锦园,青娘赶紧迎上前去,福身道:“二皇子妃好,我家小姐身子骨还弱着,此时还没醒,不知二皇子妃此时来是要做什么?”
言书瑶冷笑一声到:“赶紧让言锦以给我出来,不然本宫便治她一个不敬之罪。”
青娘皱着眉用了声是,转身进了屋。
屋内言锦以早已听见动静,穿戴好衣服往外走来:“二
皇子妃好!”
言书瑶冷笑着看着她:“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好?我警告你,你最好赶紧去衙门将事情说清楚,将我母亲放出来,不然我有你好看!”她昨日回去反复思量,总觉得只要言锦以出面,说不再追究这件事。钱氏肯定会被放出来。
言锦以摇摇头,还不等说话就被言书瑶一耳光扇在了地上:“你不愿意?”
身边的青娘从霜惊呼一声,赶紧俯身从地上将言锦以扶起来。
言锦以摆摆手制止了两个人的动作。嘴角微勾缓缓的看向言书瑶:“二皇子妃,并不是臣女不愿意去救,夫人并不是臣女送进去的,我要如何和衙门说,救夫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