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阎王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儿道:“还说不奇怪,昨日你看他的眼神分明就不对,他看你的眼神也有那么点意思,我此时是想提醒你一句,如今的你可不真的是言锦以。”
言锦以低头敛住眼眸中的思虑,点头轻声道:“师父不必担心,我心里是知道的,我与他大概是没有可能的吧。”
赛阎王站起身,看着自己低落的小徒弟,心中又有些不忍:“你知道就好,但是也不要多想,只要你喜欢,我们帮你就是了!”
良久,言锦以才勾起一抹淡笑:“再说吧,谋反案还有没有定论,现在说这些都是有点早了。”
赛阎王闻言也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言锦以赶紧出了去,走到一半,听着身后的赛阎王又道:“当今皇上痴迷长生之术,你可得小心点,仔细不要被他知道了。”
言锦以已脚步一顿,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出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寒星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从霜早已歪在软榻上睡的不醒人事,眼底一片青影,见言锦以进来,寒星赶紧站起身。言锦以摆了摆手,用口型说道:“一会儿再说!”
言锦以走到从霜身边,摸了摸他的头:“若是困的慌,便回房间休息一下,这里先让寒星陪着我。”
从霜迷迷糊糊间看见言锦以,立马坐直身子惊喜道:“姑娘,你们好啦?”
言锦以含笑点头:“嗯,我们那边已经结束了,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昨天晚上也累坏你了。”
“奴婢不累,奴婢这就给姑娘端饭来。”
言锦以目送从霜出了门,缓缓的摇了摇头。
寒星站在一旁,见从霜出了门才问道:“姑娘,我们真的要住在贤王府?”
言锦以看着寒星点头:“没错,我们此时要住在贤王府内,我总感觉谋反案与最近发生的这几起案子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们要在王府里等等!”
寒星茫然点头,表示知道。
等从霜将饭端上来,言锦以赶紧打发他去歇着了。
吃过饭,言锦以自己爬上床,昨天一夜未睡,今天这个脑袋果然已经沉的不行,言锦以与赛阎王整整睡了一天,才缓过来,临近傍晚时分,萧止苏才从外面回来。
萧止苏一进府就直奔言锦以的房间,喝了口茶,缓了缓气,才缓声道:“这件事估计和钱府有脱不开的关系。”
言锦以看着萧止苏,脸上没有半分惊讶的神色,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回来就到她这里来和她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总不会认为她还会帮着钱府吧!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出心中的猜测:“你是因为没有证据,
所以没有办法将钱府的人抓起来审问?”
萧止苏点头,他们现在只知道这些是出自钱府,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想要动钱府实在是没有办法。
言锦以看着萧止苏,低笑:“我现在是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了!”
萧止苏眼眉微挑,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言锦以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我来贤王府参加了一回宴会,大家似乎都知道我在王府晕倒了,似乎没人知道是因为什么才晕倒的,现在才过去一天,只要此时放出风去,就说我身中奇毒,已经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了,同时让我爹放出风去,遍寻天下医者为我救治,同时大力查找真凶,毕竟,我想他们肯定十分自信能够瞒天过海,最后放出风去,就说我只能用五百年的人参才能治好,有我这么个引子,就不怕他们不归案,只要将钱府牵连进来就是已经起了一个好头,毕竟这些药也是朝廷禁药,钱府归案就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就看你们的审讯能力了!”
萧止苏看着言锦以,一双沉静的眸子似乎能将人吸进去:“这也正是我说想的,现在我就去办!”
言锦以突然出手,拽住了萧止苏的袖子:“再有半个月,就是二皇子与言书瑶的大婚了,这件事就等他们大婚之后再办吧,我们不能坏了两个人的好事,这个病我就是装上十天半月的也没有关系。”萧止苏盯着言锦以没有说话,一双凤眸中散出点点星光,几乎要将言锦以溺死在里面。
言锦以赶紧松了手:“赶紧去办吧!这半个月,我就不出门了!”
萧止苏低笑,想要用手摸摸她的头,抬头碰上她的目光后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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