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同时出去?”萧止苏反问。
“我当时陪着小姐,如何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又不是她的面首。
萧止苏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女孩子的庭院,很少有叫堂的。”萧止苏进府的时候看见言锦以住的地方龙飞凤舞的提着两个大字‘锦堂’。
飞双心头一跳,心中立马想到了锦言堂,皱了皱眉,难不成锦言堂已经被萧止苏查到了?随即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可能是小姐希望前程似锦!”说着,嘴角扯出一抹嘲讽。
“那可以叫园”
“”飞双怀疑的眼光看向萧止苏,这个人是傻了吗?
“你为什么对言锦以这么好?”他从来都不怀疑飞双对易昭靖的忠心,但是她对言锦以的态度,太不同寻常。
飞双觉得这才是贤王来的目的,其他的都是铺垫。于是垂头低声道“她和小姐很像。”
“哪里像?”萧止苏想不出来,一个是朝堂上的大将军,威严无限,一个是痴痴傻
傻的言府四小姐,说话做事总是那样无厘头。
飞双沉默良久,才道“不知道贤王是否还记得,之前的易大将军是有父兄庇佑疼爱的娇小女子,尽管武功高点,读书多点但那时的她也是无忧无虑的,也许她比言四小姐更加厮混吧!”
萧止苏沉默。良久才道“我知道了!”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飞双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
萧止苏站在庭院中,脑海中总是闪过建京城外,马车里,闺阁里那个生动活泼的女子。
一弯明月挂在漆黑的夜幕上,清冷的光辉洒在地上,也洒在某个站在庭院中的男子身上,身上一席玄袍仿佛沾满耀眼的银片,微微闪着光亮。
“主子!”身后一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
“嗯,怎么了!”萧止苏清淡的声音响起。
“中尉蒋铭,被杀了!”男子低头道。
“被杀了?不是让你们暗中跟着的吗?”萧止苏皱眉道。
“对方来了五名死士,只为蒋铭死。”男子头低的更厉害。“树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萧止苏叹了口气,如今这样,大将军谋反一案,线就全断了。
“下去包扎一下去吧。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明知道要是大将军谋反是假的,他就应该预料到蒋铭将成为一只弃子,原本已经死了两个大臣了,皆是皇上的耳目,多死一个也没什么关系,还能扰人视线。
深深夜色凉如水
言锦以找了茬,撒了气,通身都舒坦了不少,虽然下午小睡了一觉,但是丝毫不影响她晚上的好眠。
言锦以舒服的翻了个身,恍惚间看见今天新搬来的软榻上有一个人影。
迷迷糊糊中寻思,寒星大晚上的不睡觉在看星星?又昏睡过去半晌才想起,今天不是寒星值夜。顿时,睡意全无。
言锦以猛的睁开眼,看着软榻上的人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言锦以光着脚,手里拿着她的绣鞋,悄悄走到软塌前,刚想挥鞋就打,发现此人甚是眼熟,细细看去,抽了抽嘴角,这不是贤王殿下么夜闯女子闺房,真是好教养!
言锦以气的不
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这贤王的睡得好像不是很安稳,深深蹙起的双眉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又想到今天他在密道出口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抻过一床薄被盖在身上,月辉洒在萧止苏身上,衬得整个人更加清贵,要不是被尘事锁住的双眉,言锦以都觉得贤王要乘月光飞升了,欣赏了一会萧止苏的容颜,言锦以打着哈欠回到自己床上继续睡觉去了。言锦以走后,软榻上的人眉目舒展,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浅笑。
第二天一早,言锦以是被寒星摇起来的。
昨天半夜言锦以起来过一次,早上便有些醒不过来。眯着眼看着满脸寒霜的寒星,言锦以不耐烦的问道“寒星,你做什么什么呀!”
寒星见她醒了,也不再摇她。淡淡的道“昨天晚上,中尉蒋铭被杀了。”
“哦!被杀了啊!”言锦以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
“你的鞋子怎么跑到软塌上去了?”寒星看着软榻上的两只绣鞋皱眉。
言锦以猛地做起来,看着寒星“你说什么?”
“你的绣鞋怎么跑到软塌上去了?”寒星冷着脸重复。
言锦以一噎,摇头不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这句!上一句!”
“昨天晚上,中尉蒋铭被杀了。”
言锦以瞪大眼睛,她没听错“怎么会被杀?被谁杀得?有消息传来没?给我更衣,我要去看看。”
言锦以动作麻利的穿上衣服,给自己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整理好看着寒星道,“我们走!”
寒星看着言锦以愣神,看着她的眼神复杂。
“你怎么了?”言锦以皱眉看着寒星。
“你怎么会挽这个发髻?”寒星哑着嗓子问道。
言锦以一愣,女子长发在军中十分的不便,时有敌军偷袭,他们都要快速起身迎战,她作为将领出门披头散发,蓬头垢发都不好,便自创了一个发髻挽法,又迅速又省时间,还不有损形象,即便回了建京,她也时长这样挽发。身边的人自然而然就学会了,楚航见这个不错,还特意学了去交锦言堂的人。她倒是忘了这一茬。
好在言锦以的反应力也不低,指着自己的头发说“你说这个?楚航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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