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探子或者斥候,还真不是他擅长的。
而且他要留在京城,替女皇保胎。
十月怀胎,女皇正是需要他的时候,肯定不会轻易放他离开。
禹王故作惊讶地问道:“难道你被什么俗务绊住脚步了?你可知道,萧亦姝带着孩子在北疆受苦,本王一天见不到孩子和亦姝,一天就无法解脱。”
顿了顿,禹王语气沉痛地问道:“所以你宁可选择替女皇诊脉,也不愿意去一趟北疆找回自己的嫡亲堂妹?”
萧净初
被他堵了回来,堵得哑口无言。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辩的人,面对禹王设下的陷阱,他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见萧净初一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禹王再接再厉地问道:“你可以选择留在京城替女皇诊脉,反正……你根本不在乎亦姝的生死和你们萧家的孩子,对吧?”
萧净初赶紧替自己辩解:“不!不是这样!”
北疆苍叶城。
凤卿酒起床洗漱,赤练一袭清丽的紧身黑衣,长发如瀑身姿慵懒,浑然没有从前在京城时的紧张气氛。
两人在苍叶城中过了几天安逸闲适的生活。
小丫鬟取来柳枝和雪盐,在一旁服侍凤卿酒漱口。
凤卿酒漱完口,望着简陋的洗浴用品,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反正也是闲着无事,楚因宸已经在北疆称王,倒不如发挥一下自己的才能,这样她就可以与楚因宸共进退,尽一份绵薄之力。
凤卿酒换好衣服来到院子里,将赤练叫过来笑道:“给你一个任务,先调查一下苍叶城中的大小作坊和实际运作能力,我打算利用现成的地皮和作坊,跟那些南来北往的商旅做一做生意。”
赤练误以为她在开玩笑,战王妃的身份何等金尊玉贵,怎么能没事找事,跟那些商客厮混在一起?
士农工商,青国的商业贸易非常发达,但是商人地位不算很高。
至少跟那些百年世家,簪缨家族,还是没得比。
赤练劝道:“小酒,做什么生意呐?难道你最近很缺钱?”
凤卿
酒摇摇头,笑道:“不缺钱。”
赤练不禁暗暗松了口气,问道:“那是王爷,苛待你了?回到王爷身边,难道你过得不舒服,不安心?”
凤卿酒继续摇摇头,来到院子里练瑜伽,笑道:“都不是。”
赤练愈发疑惑了,紧紧跟在她身边:“那是为了什么?王爷向来待你不薄,宠着你爱着你,你应该很知足呀。”
凤卿酒沉默了一下:“赤练,我发现你眼里,只能看到王爷和我,你难道就没有设想过我们两人之外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诶?不懂。”
凤卿酒一边平心静气地做瑜伽,一边解释道:“我跟王爷在一起很快乐很知足,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我不会为了某个男人停下自己筑梦的道路。”
这下,赤练懂了,惊讶了一瞬,笑道:“但是世上大部分女子,都是绕着男人和自己的家庭打转转。”
凤卿酒笑道:“我也是啊,但是这两样东西,并不冲突。”
赤练愈发懂了,佩服地笑道:“王妃,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心性。”
凤卿酒摇摇头,很想跟她解释一下,这是社会现实造成的代沟。
在现代,很多女性拥有独立自主的追求,不会盲目困守在某个男人身边。
也不会以夫为天,将丈夫和孩子视为自己的唯一。
但是……在古代,这样的价值观,很显然是得不到大部分女性共鸣和支持的。
凤卿酒不至于用这种观念去要挟别人,而且跟社会主流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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