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想到你一介古人,还懂这个道理?”
面具男没有听得懂,伸手揉了揉她清丽的墨色秀发:“别担心,附近有一座小型港口,那里有我们的人。”
两人歇息够了,便骑着马,沿着面具男早就规划好的道路,一路顺利来到沧江南边的港口。
果然,港口这里备有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只,船上配有水手,对沧江这一带的河流滩涂极为熟悉,不出意外,肯定可以顺利渡江。
凤卿酒将骏马牵着,放在船只的一边,自己和面具男来到船舱里。
船舱有些宽敞,还能躺下来歇息,如果晕船,水手们也备了专门治疗晕船的小药丸子,可以及时服用,防止晕倒。
凤卿酒不晕船,一直安静地斜倚在船舱里闭目养神。
不知何时,船舱底下陡然间传来一阵
剧烈的爆炸声!
外面那些水手纷纷发出震惊的尖叫声:“快逃!快逃!”
“有人在船舱底下暗中做了手脚!快跳船!”
说时迟那时快,面具男一把捞起正在歇息的凤卿酒,一个箭步从船舱里窜出去,猛地跳入湍流不息的沧江中。
果然,这条沧江风浪急涌,河水湍急,名不虚传,很快就将那些跳船保命的水手们一下子冲垮了!
面具男避开船体爆炸的轰响,抱着凤卿酒一起凫水。
凤卿酒不敢拖累他,使劲挣脱他的怀抱,祭出高超的凫水技巧,紧紧跟在他身边,一起冲着不远处的北岸游去。
途中,风浪翻腾,险滩暗藏,两人遇到无数风险,好在化险为夷,有十几个负责接应的暗卫,一直在面具男身边保护他。
上了北岸,凤卿酒差点累瘫了,这次她无法挣脱面具男的怀抱,只能窝在他怀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面具男早就备下马车,将她打横抱起,送到马车上休整。
过了沧江,进入北疆战王的地盘,形势一下子变得十分安全。
凤卿酒不知道睡了多久,期间面具男给她喂了一颗大还丹,正是昔日战王府的珍藏之物。
凤卿酒幽幽转醒,抬起头来,看了看空间逼仄的马车,打起车帘望了一眼马车外面的情况。
这次,他们驻扎在北疆一座名叫苍叶的大城市里。
市集繁华,人声喧闹,到处都是南来北往的客商和远行的商旅。
北疆这边的发展原本就是仰赖于各种各样的商道,因为本
地资源匮乏和人口不够集中,要谋取长远的发展,还是不太容易的。
想到这里,凤卿酒开始担心战王的发展大计,身为战王身边的女人,她当然要紧紧追随他的脚步,与他同心戮力,共存亡。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凤卿酒下意识地摘下深海之心,随时提防不测。
幸好马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熟悉至极的脸庞。
居然是赤练……
自打她在断龙台那边遭遇危险之后,赤练就不知去向,这两天她一直跟面具男待在一起,迟迟没有搜寻到赤练的踪迹。
“赤练!你怎么也在这里?”
凤卿酒差点喜极而泣,利落地跳下马车。
赤练倒是十分镇定,伸手虚扶一把,笑道:“我刚刚才抵达北岸,我和那些暗卫乘坐的船只并没有被人暗中做手脚,禹王安排的死士应该只是追杀你和王爷,对我没有威胁。”
凤卿酒蓦地眸子一亮,王爷?
所以面具男搞得神秘兮兮,一路上不声不响,半遮半掩,其实早就被她猜对身份了?
赤练看到她这幅好奇满满的神情,笑道:“嗯,是王爷。”
凤卿酒深吸一口气,好奇地问道:“他为什么不肯在我跟前承认?是担心我暴露他的身份,还是……他身边真的埋了禹王的暗桩?”
赤练想了想,摇摇头:“我一直跟在你身边,这两个月里,王爷身边发生太多变化,其实我也一问三不知,不太清楚。”
凤卿酒有些遗憾,还以为赤练会定期接到密信,跟墨鸦他们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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