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君又痒又疼,气得眼泪汪汪,差点晕厥过去。
凤卿酒回头扫了一眼,笑道:“明宜蓝,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儿?”
明宜蓝得意地压低嗓门:“嗯,给她一记教训。”
“她可是青国二公主,身份尊贵,你竟敢冒犯她?”
明宜蓝神色不改:“她又不知道这事儿是我做的。”
凤卿酒循声望去,果然,那个楚婉君浑身痛痒难忍,差点痒得在石阶上打滚,被几个丫鬟死死地抓住,免得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凤卿酒和明宜蓝继续登山,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路程,一路紧赶慢赶,终于顺利来到风华寺。
明宜蓝径直找到知客僧,要求跟风华寺主持圆觉法师见一面。
那知客僧恭恭敬敬,将他们迎到后院禅房门口。
圆觉法师讲完经,就带着几个僧人来到后院,迎面就看到明宜蓝站在院子里一株高大葳蕤的松树底下。
他身姿笔挺,脊背挺直宛如楠树,乌发如瀑,用青色丝带系起来,他周身萦绕着一团淡淡的毒气,充满阴邪的感觉,一看就不好惹。
圆觉法师走上前来,笑道:“明公子?你怎么来了?”
明宜蓝神色邪魅:“嗯,多
年不见,圆觉法师还是老样子。”
圆觉法师定定地瞧了他一眼,邀请他来到禅房的屋子里,落了座,他亲自替明宜蓝斟了一杯风华寺特产的野茶。
茶香四溢,热气袅袅,一缕缕朦胧恬淡的白色水汽笼罩着明宜蓝漂亮的脸庞,他的眉眼秾丽俊秀,有一种攻击性,让人又爱又恨的舒艳。
圆觉法师捧起白瓷茶盏,盯了对面的美少年一眼,久久没有开口。
明宜蓝开门见山地问道:“我需要主持手中的六瓣佛桑,不如主持跟我开个价,或者需要什么灵丹妙药,我都给得起。”
圆觉法师掐指一算,惊讶地笑道:“你要六瓣佛桑做什么?”
“救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圆觉法师点点头,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香茗:“是你什么人?”
明宜蓝懒洋洋地翘起腿,神色疏离地笑道:“主持为何打探这些?你直接跟我做个交易,不就成了?”
圆觉法师放下茶盏:“我必须知道,因为六瓣佛桑是一位朋友寄存在我这里的,她的寄语就是不能送给别人,必须是她女儿。”
明宜蓝压了压唇角,不爽地回道:“主持就不能通融一下?我这里有炼制十年的回魂丹,我想主持应该用得着吧?”
圆觉法师透过朦胧袅袅的水汽,慈悲的目光落在他精致绝伦的脸上,沉默片刻才回道:“既然你能找到风华寺这里,难道你不知道,那株六瓣佛桑早就被有缘人拿走了?”
明宜蓝扑了个空,起身回到自己居住的禅房里,就见凤卿酒慵懒地躺在床榻上,她蜷缩成一团,就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
明宜蓝心中骤然间升起一丝淡淡的温情,这是他过去十八年里从未体会过的温情,这是他想牢牢抓住的温暖。
明宜蓝走到她跟前,替她掖了掖被角。
凤卿酒幽幽转醒,望着窗外草木森森的苍绿色发呆,明宜蓝端着托
盘走进来,托盘上搁着风华寺后厨做的斋饭。
斋饭清香扑鼻,还是热气腾腾的。
凤卿酒起了床,简单洗漱一番,便坐在餐桌旁边享用朴实无华的斋饭。
明宜蓝将刚才圆觉法师说的话告诉她:“这个主持应该不会撒谎。”
凤卿酒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淡定地笑道:“嗯,如果拿不到六瓣佛桑,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明宜蓝点头答应了,等凤卿酒吃完斋饭,他立即来到圆觉法师居住的院子里,单刀直入地问道:“主持,你所谓的那个有缘人是谁?”
只要能替凤卿酒解开体内的噬心蛊,消除卿卿的后顾之忧,他愿意做一回恶人,从那个有缘人手中夺走世间仅有一棵的六瓣佛桑。
圆觉法师瞧出他的小心机,无奈地合掌回道:“明公子,你不能这样强取豪夺,何况那株六瓣佛桑应该已经不在了!”
“什么意思?不在了?被那个有缘人入药了?”
明宜蓝一颗心揪起来,就怕那株六瓣佛桑已经被别人炼成丹药。
此时,凤卿酒独自坐在禅房的院子里,风华寺的小僧人给她摘了一筐山梨给她品尝。
山梨清甜,口感脆爽,尝起来甜美多汁。
凤卿酒正在咔嚓咔嚓地咬着,眼前陡然间闪过一道黑影。
她下意识地放下手中的山梨,仔细揉了揉眼睛,果然,那道黑影踩着满院子的斑驳树影,金刀大马地走到她跟前。
“楚公子?怎么是你?”
楚因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为何没有听从我的建议?”
凤卿酒愣了愣,唇边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你指的是那株六瓣佛桑?我打算来风华寺瞧一眼,不是为了那株灵植,而是……”
而是为了寻找她丢失的记忆,伺机从明宜蓝手中拿走解药。
楚因宸望着她纯真绝美的笑靥,她失忆之后少了几分精明与犀利,但是在他眼中,依然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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