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洛锦辞留了下来,继续执行她与楚因宸之间的三年之约!
凤卿酒没有搭理战王,径直转身回到自己的卧房里,将房门反锁了!
青国,梧桐苑。
正在熟睡的楚思萱,突然觉得心口处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揪痛。
她疼得冷汗涔涔,下意识地伸手捂住。
睡在拔步床底下的心腹侍女木子,听到床上的动静,急忙爬起来替楚思萱检查身体。
楚思萱喃喃自语道:“木子!我刚才做梦,似乎梦见姐姐了。”
木子不敢多言,吩咐小厨房煮了一碗药汤,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楚思萱喝完药汤,冷汗止住了,但是胸闷心疼的症状似乎没有缓
解!
她坐在床上,枯坐片刻,伸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心口。
她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心灵感应,与至亲之间,偶尔能够产生这种心有戚戚的共感。
清晨,天蒙蒙亮,院子里百花齐放,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花香。
许世昌兴冲冲地跑进来,手中捧着一幅刚刚完成的仕女画。
那仕女画的主角,正是楚思萱。
只见画中少女含羞带怯,长得秀丽脱俗,清丽出尘,一袭华美宫裙,衬得她肤白如脂,细腻而又矜贵,让人情不自禁产生好感!
楚思萱看完这幅仕女画,难得没有对许世昌发脾气,而是冷冷淡淡地回道:“我要休息!你先回去!”
许世昌热脸贴冷屁股,有些愠怒:“小公主!我与你姻缘般配,等大公主出嫁之后,就轮到我们的婚期了!”
“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君!你岂能用如此敷衍的态度待我?”
楚思萱不耐烦跟他周旋,尤其是看到他这幅沾沾自喜攀高枝的嘴脸,她就觉得一阵厌烦,恨不得眼不见为净!
楚思萱闷头就睡,不再搭理拿着一幅画邀功自喜的许世昌。
这大白天的,再借给许世昌十个胆子也不敢乱来,多少要注意点名声,便不甘心地溜走了!
楚思萱在睡梦中隐约看到凤卿酒,浴血而来,摔得头破血流,一转眼的功夫,她就摆脱了臭名昭著的草包外号,在战王府中大放异彩!
楚思萱羡慕这样的凤卿酒,羡慕她的潇洒与真本事!
也羡慕她与那些青年俊杰的缘分!
不知何时,楚思萱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木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站在床边担忧地问道:“小
公主!你的心悸症状还没好吧?”
楚思萱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无奈地点点头,神色显得颓靡又落寞。
木子给她喂了药,却不料,她半夜开始盗汗发虚,浑身难受,差点在床上打滚哭泣。
迫不得已,木子只能去了一趟太医院。
半个时辰后。
萧净初背着小药箱匆匆赶到,替楚思萱把了脉,望闻问切一番之后便写了一副对症下药的药方,吩咐木子去梧桐苑的小厨房煎药,及时给小公主喂服。
楚思萱身子懒,恹恹无力,躺在衾被里,双目无神地盯着金黄色绣着精致花纹的帘帐!
萧净初坐在她身边,身为医者,他有资格进入公主殿下的寝房里。
萧净初打算替她针灸,需要她的乖乖配合。
楚思萱懒洋洋地掉过头来,入目所及是一袭白衣的萧神医,风姿绰约芝兰玉树,当真是京城不可多得的青年俊杰。
“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嗓音略微嘶哑,应该是缺水导致。
萧净初给她分析病因,尤其是这种心悸症状,不致命,但是很麻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疼得人冷汗直冒。
“原来这不是绝症?萧神医!我真的可以好起来?”
萧净初看到她充满怀疑的眼神,忍不住安慰道:“会的!会好起来!小公主不必忧心,当务之急,是好好保重身体。”
楚思萱安静地盯着他,直到他给自己针灸喂药,一系列治疗结束之后,她觉得身体舒服多了,就像头顶的阴霾被热烈的阳光一一驱散!
楚思萱突然有点舍不得眼前这个风姿俊秀的萧神医。
“萧神医,我一个人好无聊,你能不能经常来梧桐苑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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