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爻看着前面还在歪头打量着他们的蟒蛇,无奈说道:“它是我养的。”
左言顿住,抬起头,两个人的脸距离非常近。
左言问,“你养的?”
谢爻点头。
然后他就感觉到身上的人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抖了。
这么大一条蛇,吃个像他这么大的人应该不是啥问题。
谢爻杀人,蟒蛇处理尸体,天*衣无*缝。
左言越想,身体越僵硬。
谢爻觉得到身上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石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是他养的反而更加害怕。
不过…
“我说了让你在上面等我,你有点…不乖哦。”
左言听到这句话,从男人身上滑落下来。
蟒蛇爬了过来,在两个人的周围绕了一个圈,脑袋撑起来。
谢爻抬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做的很好,今晚加餐。”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盯着身边垂着头的少年。
左言眼角看了看那条黄色的长条,我的肉不好吃,真的。
谢爻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房间。
蟒蛇跟在两个人的身后,直到门关上,才见不到它的身影。
左言整个人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有这么一个祖宗守在门口,逃是不可能了。
左言接过谢爻递过来的杯子,看着里面红色液体。
谢爻道,“红酒有助于睡眠,不喜欢吗?”
左言摇头,“没有,只是没喝过。”
他经过了一晚上的心惊胆战,此刻突然淡定了。
这大概就是人生得到了升华。
系统:“你这叫破罐子破摔。”
左言:“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他养蛇!”
系统:“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谢爻摇晃了酒杯,轻抿了一口,见他不动,凑近问道,“可以试试,相信你会喜欢的。”
喜欢他也买不起。
见他唇角留下的红色,谢爻的目光暗了下来。
“我一直等你来,其实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左言抬头,看着他好像突然之间变的正常了。
气氛依旧很诡异,左言问道,“什么忙?”
谢爻笑着道,“上次见到你,你就给了我一些灵感,所以,我画了那幅画。”
说着他指了指窗户前面那幅未完成的作品。
“你也看到了,上面还有几部分没有完成,我这个人对作品有些偏执,所以我等你过来,就是想完成它,不知道你能不能实现我这个愿望。”
你只是对有些偏执吗,我咋那么不信呢,
左言脸上撑起一个笑,“谢先生客气了,没问题。”
只要不把当天的现场还原,咋画都行。
谢爻轻笑,“你可以叫我谢爻,谢先生听起来太生疏了。”
左言叫了一声谢爻。
对面的人脸上的笑意深了一些,“要麻烦你换上衣服,对了,你的那套衣服还没有干,所以先穿这套吧。”
说着,他拿起了地上的袋子。
左言:有点眼熟的样子,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里面的衣服应该还充斥着一股立白洗衣液的味道。
左言拿着袋子,“在这换?”
谢爻道,“放心,我只是一个画师,你不用这么怕我。”
你这么一说我更怕了好么。
谢爻轻笑,“隔壁是卧室。”
左言拿着袋子去了隔壁,刚开门就听到男人的在身后说。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之所以那么做只是希望你放松下来,没吓到你吧。”
左言回头,“没有。”
信你就有鬼了,午夜惊魂的既视感没吓死人就不错了。
开门没见蛇*兄弟在门口,左言拿着衣服去了隔壁。
换好了衣服,左言才打量起房间。
简单。
非常简单的摆设。
左言看着床头柜有一个相框,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一张三人合影。
有些年头的照片,中间那个最小的孩子应该就是谢爻。
不过,这一家三口长的还真是不像,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是都是俊男美女。
左言回到了画室,却发现本该在里面等着的人又不见了。
左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听到了墙壁后有动静。
走过去才发现那副巨大的飞鸟图,竟然是个门。
门只是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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