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她等着。”
“……”
徐驰一噎。
这二公主三公主也就算了,大公主可是太后跟连贵妃的掌上明珠,加上大公主素来言行举止都十分的得体,待人又格外的随和,在京城里口碑是极好。
他有些担心事情传扬出去了,旁人会说道姑爷跟三小姐的不是。
但他忧心忡忡,苏梨却神色淡淡的对他说:“就我所知,当年萧侯府出事后,京城里就有人揣度乃是连家所为,加之此前皇上在陵园外的那番说辞,眼下京城里的人只怕是都在私下里议论萧侯府的事情了,这大公主乃是连家的,即便与玉儿乃是兄妹关系,我们不与她走动,旁人也不会说道我们不是的,只会加倍去揣测当年的事情跟连家的牵扯程度。”
“三小姐说的是,是小的多虑了。”
徐驰这般说罢,将苏梨他们送回了竹苑,方才去打发闻人姝等人。
如他方才所说,他再度去了之后,闻人姝也没有立刻离开,还执意在阮府外面等了有大半个时辰方才走人。
而她们一行人离开后,先前注意到了她们在阮府外面等候的人立刻就四散去与旁人说道议论了。
没过几日
,京城里有关当年萧侯府的事情乃是连家栽赃嫁祸的各种传闻就多了起来。
这期间连国公入宫了好几次,皆是奔着求见闻人煜去的。
闻人煜倒也没有不见他。
只是见了他之后就拉着他说各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给他机会说道旁的。
直到这日收到了闻人枫一行人即将归京的消息,闻人煜心情大好,才在连国公去见他的时候,对连国公说了一桩正事,“自朕登基后,东宫就一直空着,待锦王归京后,朕打算让人着手修葺一下东宫,连爱卿觉得如何?”
“东宫空了这么些年,是早该修缮一番了,不过……皇上是打算立锦王为太子呢?还是立大殿下为太子呢?”
“连爱卿觉得他们谁人更适合?”
“这……事关皇储,老臣不敢妄言,老臣以为,该让朝中大臣们一起来商议,然后……”
听到这儿,闻人煜打断了连镜凛的话,“连爱卿近几日,日日都进宫来见朕,便是冲着这桩事来的吗?”
连镜凛神色一变,忙道:“老臣是来跟皇上禀近来朝中又相继有数位大臣病倒,且还相继请了病假这桩事的,奈何皇上日日都拉着老臣闲谈无关紧要的事情,使得老臣都将正事给忘记了。”
“这倒是朕的不是了。”
“老臣不敢这般以为,老臣是在反省没能及时跟皇上禀那桩事。”
“……”
闻人煜笑了笑,心说他这分明就是想拿那些人的病来提醒他之前那些人的死。
但
他嘴上只道:“看来连爱卿近来消息不太灵通啊!这桩事朕早就已经知晓了,且也早就已经交给廉王去处理了。”
连镜凛神色又是一变。
他近来一直让人盯着廉王,廉王该是并没有去过那病倒的几人府上的。
不过……
再仔细一想,他发现他的人近来也没有从那几人府上传回来什么消息。
也就顾不上再在闻人煜这儿耗时间了。
可他欲告辞出宫却仔细确认一下,闻人煜却叫住了他,“连爱卿,朕听闻近来京中的老百姓都在盼着朕让人重审当年萧侯府的案子,朝中也有不少大臣主张朕立刻重审那桩案子,不知连爱卿觉得,朕该不该重审那桩案子呢?”
连镜凛低垂下头,面上表情晦暗不明,语气也有些阴沉,“如此前阮府的案子一般,老臣并不赞同皇上重审,毕竟那都是皇上审理的案子,一而再的推翻,会影响百姓对皇上的……”
听到这儿,闻人煜轻笑一声,打断了连镜凛的话,“萧侯府的案子,与阮府的案子,最终是由谁敲定的,连爱卿应该比世人,甚至比朕都清楚吧?”
连镜凛心下一颤。
他习惯了受制于他们,从不反驳他们决策的皇上,对上近来完全不受他们掌控的皇上,他实在是有些不适应。
不过更为重要的,还是因为有了阮府的案子为先例,他担心萧侯府的案子皇上手里也有诸多对他们不利的证据……
想着,连镜凛突然生出了一个揣测,面色霎时是越发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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