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皇上竟然借着那么一个小娃娃,就把萧侯府的案子提上来了!
而这个时候,他口中的那个小娃娃正扒拉在闻人煜怀里,小小声的问:“皇爷爷,宝宝厉不厉害?”
闻人煜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那边一直在观察闻人煜的君玉低头对苏梨说:“三宝方才的举动,怕是父亲安排的。”
“嗯?”苏梨一愣,“皇上近几
天不是没有到我们阮府吗?”
“之后问问。”
“……”
苏梨掉头看了他一眼,心说那难道是他猜的?
不过他就算是猜的,没有把握也是不会跟她说的。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真是那么一回事。
为此,她又对君玉说:“假如这真是皇上的安排,看来皇上是已经做好跟连家正面交锋的准备了。”
她说完这话后,那边海公公就让圣驾继续往前了,直接入了陵园内。
百官跟百官的家眷们跟进去后,老百姓们都只能留在外面观看。
因着三宝闹的那一出,原本打算一直默默跟在苏氏身后的苏梨他们一家五口给人请到了距离闻人煜较近的地方去。
而苏氏跟苏澈苏沐跟他们是不在一块儿的。
作为当年那桩案子的当事人,她需要跟人一起主持今日的祭奠仪式。
不过苏梨去看苏氏的时候,发现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一直在往陵园外面看。
半晌苏梨才想起来,邵琛不在!
意思他们父亲的遗体还在路上?
但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人声又开始沸腾起来的时候,站在高处的苏梨凝目远眺出去时,却只看到了被支架撑着,又由数人抬来的战袍。
正是此前他们去那地宫里面时,穿在他们父亲遗体上面的那一身。
君玉也瞧见了,立刻轻声对苏梨说道:“看来邵大统领是瞧出母亲并未真正下定决心了,所以只取了父亲的战袍来。”
停顿了一瞬,他又说道:“就我所知,你们父亲穿那
身战袍上过数次战场,且从无败绩,故那身战袍是可以作为他的象征的。”
“类似于见袍如见人?”
“嗯。”
君玉点着头应罢,那边邵琛就已经去到苏氏面前了。
距离有些远,他们没有听到邵琛与苏氏说了什么,但看表情,像是在跟苏氏赔不是。
苏氏则红着眼在拼命的隐忍。
不过知晓阮慕洵的遗体尚完好无损的人并不多,使得苏氏此时的隐忍,在旁人看来是久违的见到了夫君的战袍太过激动了所致。
此后一直等到该有的程序走完,苏梨才寻到机会去到苏氏身边。
苏氏一看到她,就红着眼拉过了她的手,“梨儿,我是不是太过贪心了?明明已经想好了要试着去接纳师兄,却又不想再也见不到你们父亲了……”
说着,苏氏就哽咽的收了声。
苏梨对她笑了笑,道:“母亲,我觉得这只是人之常情罢了,毕竟母亲你在父亲走后这么多年都还一直记挂着他,一时半会儿哪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呢?且等到以后母亲你彻底将父亲放下了,再来讲父亲入土为安也不迟。”
话落,她朝远处的邵琛看了一眼,又对苏氏说道:“邵大统领果然是远比我们要懂母亲的,所以他今日才只带来了父亲的战袍,母亲之后可得好好谢谢他!”
苏氏随她朝邵琛看了一眼。
然后慢慢心安了下来。
许是师兄对她的好,让她有些急躁了吧,才会想着趁机让将军入土为安。
如今看来,不论什么事,都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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