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苏梨就在陪三个小家伙吃完宵夜,又把他们送回房去睡下后,让张宗英往他们房里送了比往常数量要多出一倍的热水。
因为豆丁帮她翻了一个比他们房里那浴桶大出了一两倍的木质浴桶来。
她打算跟君玉一块儿洗澡。
且她还在等张宗英送热水过来的功夫,从空间拿出了很多之前攒下的新鲜花瓣。
还全部是香味最浓的月季花瓣。
等张宗英领着人把热水送来后,她把那些花瓣往浴桶里面一洒,整个房间都很快飘满了浓浓的香味儿。
然后她熄了房里过亮的灯,在浴桶周遭摆了一圈光线较弱的小蜡烛点上。
君玉在她前面去小家伙们的房里,伺候几个小家伙睡觉的时候,送了张时英回房。
又顺便在张时英房里与张时英说了一会儿话。
等到回房时,见房里光线那般暗,还以为苏梨因为不想今夜跟他缠绵亲热,已经早他一步睡下了。
可他推开房门后,嗅着房内浓郁又好闻的花香,在瞧见屏风后面摇曳不定的淡淡光线,心下顿时就隐隐有了几分期待。
然后等他走到屏风后面去,瞧见裸身坐在其中,已经泡到昏昏欲睡的苏梨,眸色霎时就深邃了几分。
苏梨却因为处在困倦中,全然没有觉察到他眸色的变化,只靠坐在浴桶内,略显绵软无力的问了他一句,“玉儿你跟老爷子说了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她泡了太久,水都要凉了不说,也泡的昏昏欲睡的了,所以声音软软
的,语气里面还有几分埋怨。
直听得君玉眸色是又深邃了几分,未发一言就极快褪去衣衫步入了浴桶内。
等到整个身体被他拢入怀中,苏梨才猛然醒过神。
但事情是她自己挑起来的,她咬咬牙,直接扑上去重重亲了他两口,还挑衅般说了一句,“今晚吃太多了,玉儿你来帮我消消食!”
然后隔天早上,苏梨睡醒的时候,直觉她的老腰已经跟她断绝了关系,不是她的了!
偏张宗英在听到她醒来的声响进到房里来之后,还十分实诚的对她说道:“小族长进宫前交待我在夫人醒来后,好好跟夫人捏捏腰,夫人是吃完东西再让我帮你捏腰,还是现在就……”
“不必了!”
苏梨咬牙切齿的说罢,想到一茬,忙问:“他今天怎么又一早进宫去了?”
张宗英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是廉王殿下一早来叫小族长随他入宫的,本来小族长是打算去厨房亲自给夫人做吃食的。”
“算他还有点良心!”
苏梨气呼呼的说罢,揉着自个儿那已经离家出走的老腰,面无表情的坐起身,然后去梳妆台前坐着让张宗英帮她洗漱绾发。
以前这些事情从来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
所以张宗英在扶她出房间的时候,没忍住说了一句,“夫人该提醒小族长节制一些,免得夫人身子吃不消。”
苏梨斜斜看了她一眼,就嘴硬的道:“玉儿可远没有我身体好!他都能吃得消,我断没有吃不消的道理!”
张宗英抿抿嘴,心说夫人要是在小族长面前也说类似这般的话,只怕夜里要遭殃!
但她到底是没有把心里想的说出口,只又道:“夫人昨日不是说有什么东西要送到瑾瑜坊去吗?昨晚来廉王府里取东西的人什么都没有拿到,方才又来等着了。”
“啧!我给忘了!”
苏梨脚下步子一顿,然后就转身回房去,把豆丁帮她准备好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
随后张宗英入内去看时,先把平素都会由人送到各处楼里的东西拿了出去,最后才去看苏梨要送到瑾瑜坊去的那些东西。
都是一些十分精美,且看着闪闪发光,如同镶嵌了真的宝石翡翠上去的饰品。
张宗英大致看了一些,就压不住惊讶的问:“夫人,这些饰品当真不值什么钱吗?”
“嗯,这都是一些工艺品,经过特殊的处理呈现出来的光泽度,并非用值钱的材料做出来的。”
“那夫人记得提醒瑾瑜坊里的人跟客人们说清楚,不然要是客人们都以为是很值钱的东西就不好了。”
“嗯,确实得与客人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