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您老会写字就已经很不错了。”
“那小姐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了,您老快拿上包子回村去吧,免得包子凉透了不好吃。”
话虽这般说,但苏梨其实也明白,即便这老人家住的村子就在京城外面,他回到村里时,包子也会凉透的。
但她那般说完,那老人家立刻就离开了,且脚步还很快,像是想要立刻把包子拿回去跟村里的人分享一般。
等他走后,苏梨让人在红馆外面摆了一个很长的条桌,把笔墨红布都摆在上面。
然后安排了伙计在那敲锣打鼓的不停重复,“各位乡亲父老,近来京城里流传着不少有关我们东家要为阮大将军翻案却欠缺银两的不实谣言,且还有不少乡亲父老因为那些谣言而纷纷前来照顾我们红馆、鼎香楼、汉堡楼,以及瑾瑜坊等各处的生意,我们东家对此虽然感激不敬,但未免累及阮大将军的清誉,我们东家特意让小的在此向乡亲父老们澄清,阮府一案乃是由皇上做主重审的,不需要花费任何的银两,请父老乡亲们莫要上了歹人的当,也请父老乡亲们听后代我们散播开去,避免有更多不知情的人上当,然后我们东家为了对那些已经
来,或是之后想来照顾我们生意的父老乡亲表示感激之情,特意准备了这一匹红布,让至今还惦念着阮大将军的人在其上留下名字,此后做成万民谢恩书上呈皇上,以示我们对皇上重审阮府一案的感激之情……”
起初,那伙计站到红馆外面去敲响铜锣的时候,还没有几个人围观,只路过的人驻足看了几眼。
不过等那伙计说完第一遍,红馆面前就已经聚满人了。
虽说大多都是看热闹的,可也有那么几个是冲着来照顾红馆生意的。
苏梨在柜台内朝外面眺望了几眼,然后冲阿铭说道:“从别的楼里多抽调几个人过来,全部安排在外面,让他们多留心那些看起来家境格外贫寒的人。”
“是。”阿铭应罢后,暗暗寻思了一下,发现就他们红馆里的伙计人数就是够用的,也就没有去别处抽调了,而是在安排了几个人到外面去之后,冲苏梨问道:“东家让伙计们留心那般的人是打算做什么?”
“让他们眼睛放尖一些,不要让人钻了空子,对上那些真是家境贫寒还想来照顾我们生意的人,就给他们一些包子再让他们离开。”
“好。”
阿铭应罢后,出去很仔细的交待了旁人。
虽说他们红馆里的伙计们都很是机灵,可也难保他们在人多声杂的环境里会分不清那些人是真来照顾他们生意的,还是来添乱的,所以必须得交待细致一些。
也幸好众目睽睽之下,当众跑来忽悠他们的
人并不多。
然后那些如先前那个老人家一般,是诚心冲着阮大将军而来光顾他们生意的人,在留下他们的名字后,都会入红馆内见见他们东家,且其中好些都会拒绝他们给的包子,只不过他们执意要给,那些人最终也都是会把包子拿走的。
到临近晌午的时候,他们红馆外面已经是围得水泄不通了。
阿铭担心太过吵闹会影响到红馆内看戏的人,就去与苏梨商量道:“东家不如把这条桌换到鼎香楼或是汉堡楼那边去。”
苏梨拧拧眉,盯着外面涌动的人群道:“无事,应该也就这第一天人会多一些,后面就会少了的。”
“那可未必,今天这事在京城里面传开后,明天就能传出京城,然后肯定会有更多京城外的人闻声而来。”
“那……”
苏梨迟疑了一下,道:“交给你来决定吧,若是明天还是这般的吵闹,你就做主给换到别处去,只要告知一下前来询问的人就行。”
阿铭点点头,又问:“东家今天打算一直在我们楼里带着吗?”
苏梨拧拧眉,没有回答。
她是想要去阮府陪母亲的,不过这一个上午,不时就会有人进来见她,且还都是一些记挂了他们父亲很多年的人,所以她也想继续在这边待待。
毕竟母亲那边有大哥二哥陪着,也不缺她一个。
而她在这边待上一天,傍晚去的时候,可以把今儿见到的人全部都说给母亲听,母亲想来是会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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