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君玉应罢,张时英就没再立刻问别的。
他想着自己入京后,对京城里的很多事都鲜少过问,眼下若是问了,可能玉儿要与他说上很久才能说清楚,还不如等到事情都告一段落后,再来一次性问个清楚。
因此,他在静默了片刻后,只又问了一句,“此前我们入京后,就没有再见着萧山派的那些小辈了,他们应该还在京城里吧?”
“在的,一直跟小宏他们在一起。”
这般说完,君玉又说了一句,“一直没有发生什么涉及他们的事情,就忘了跟外曾祖父你提及他们了。”
张时英摇摇头,又道:“我也一直把他们给忘了,萧山派的旁人可联络过他们?”
君玉摇头。
张时英遂又说道:“想来身处江湖的他们,还是不想太过深入的牵扯进朝廷皇室的事情里面来的了,不过日后你若是想要人手,想来萧山派的旁人也会不遗余力的来帮你……”
听到这里,君玉道:“此前我本打算让他们前往各处去联络阮大将军安排的人,眼下有了母亲留给我的人,倒是不需要麻烦他们了。”
说完,对上张时英突然变得有些凝重的表情,君玉连忙与他说了说西王母山上的事情。
张时英听后,情绪不明的思虑了
一番,才点着头说:“那些人虽然都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还都是自小就无家也无依靠的孤儿,但到底是生人,要让他们担任重任的话,的确是需要全部调查一番的,不过他们人数虽然不多,要全部调查一遍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吧?会不会耽搁了你的正事?”
“不会,事情还没有紧急到分秒必争的地步。”
“……”
张时英皱皱眉,心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算是分秒必争的紧急关头?眼下那什么连家不都在调兵回京了吗?
但他只知这桩事,不知旁的事。
想着玉儿能够这般沉得住气,就说明皇上那边也都还没有着急,那就轮不到他来着急了。
所以他又睨向后窗对君玉说:“下午我坐在那里瞧了半晌苏澈教凤灏练武功,他性子虽然不如你跟苏沐沉稳,对上小孩子却颇有耐心啊!日后你们若是忙于自己的事,无暇兼顾宝宝们,倒是可以交给他来照看。”
君玉此前也是看过苏澈教凤灏的,知道苏澈对上小孩子耐心极佳那一点,也就立刻点了头。
再过两三年,宝宝们也就该开始练武功了。
不能让他们如他一般,等到十几岁了再来着实练。
此时外面院子里,凤明把曲嬷嬷领到了苏梨跟前。
苏梨正在跟二宝三宝,还有凤灏商量晚饭吃什么,见到曲嬷嬷,她立刻就把做晚饭这桩事丢给了厨房里的人,领了曲嬷嬷去偏厅说话。
甫一坐下,她就冲曲嬷嬷问:“嬷嬷摆了这么凝重的一副表情来我们这儿,可是宫里头出了什么大事
?”
曲嬷嬷摇头,摇完却点着头说:“近来宫里的确发生了不少事,各处的人员都变动了不少,但是明面上后宫里,还是太后跟连贵妃说了算的,只是她们的手再也伸不到皇上跟前去了而已。”
听言,苏梨道:“宫里几千号人,一大半都是太后跟连贵妃的人,就算皇上有通天的能耐,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都换掉的,毕竟这人换多了,打乱了宫里的节奏,整个宫里就可能会变成一锅乱粥,那样反而会更加麻烦,所以我们都觉得皇上是想按部就班的一处一处的来慢慢清换。”
“嗯,我们也是这般以为的,然后……我一直以为我们尚衣局里,除去少数的人外,大抵都是被迫倾向连家的,谁想近几日我却发现……就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不是真心倒向连家的!甚至连过往跟在我身边的一些我自认她们值得信任的人,也都在明知皇上有可能夺回所有权限的情况下还倒向了连家……”
说到这里,曲嬷嬷落在苏梨脸上的目光却充满了歉疚。
苏梨心下一凛,突然就想到了一桩此前他们没有深思的事情。
那就是连家的人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知晓了她跟玉儿的底细!还知道了母亲跟她大哥二哥的事!
要知道乌溪城里有师叔的人帮他们对付连家派过去的探子,临水城那边也有足够多的人手去对付连家的人!
按理说连家就算加派了人手到临水城还有他们乌溪城去,都最少还需要几个月才会知道有关他们的事情。
毕竟京城与乌溪城相距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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