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老太监应罢后,取了闻人煜时常用的篆刻工具来,在那几个字的位置刻了几朵花。
皇上喜欢雕刻各种马。
他身为皇上跟前的人,自然而然的也就学会了雕刻东西。
不过……
这一点,外人是不知道的!
当天夜里,闻人煜睡下后,就有人来将那幅画搬入了连锦璃的宁寿宫。
连锦璃命人彻彻底底的将那幅画检查完后,她跟前一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为何此时才来检查?”
连锦璃不甚在意的
道:“左右皇帝如今都下不了龙床了,他永庆宫里又全是哀家的人,早查晚查都是一样的。”
“娘娘说的是,是老奴多言了。”
与此同时,廉王府里。
凤灏正与凤钊同桌吃着宵夜。
与吃相优雅的凤钊不同,凤灏塞了满嘴的吃食,两边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他还在往嘴里塞吃的。
偏生到那个地步了,他还能咬字清楚的跟凤钊说话,“父王,皇伯伯都被皇祖母她们给害成那样了,皇祖母还一直让人监视着皇伯伯,那画框后面的几个字要是被皇祖母她们看了去,没问题吗?”
凤钊没有理会他。
若是在他知晓有君玉的存在之前,让他知道了皇兄如今的处境与状态,那他肯定是会心生担忧的。
可他已经知道了君玉的存在,也知道了皇兄在连家人的监视下还能为君玉做诸多的安排,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皇兄身边定然还有能够用的人。
那样一来,皇兄就会在看到那几个字之后处理掉的。
思罢,凤钊见凤灏还要问他什么,忙把自己面前的一盘吃食递到了凤灏面前去,“这个味道也不错,灏儿你尝尝看。”
凤灏的心思立刻就全部放到了食物上面去。
见状,凤钊无声的笑了起来。
灏儿与他能够如此清闲舒适的度日,全是托了皇兄的福。
虽说他从小也没惯着灏儿,该学的东西,该知道的东西,他都强迫着灏儿日日在学在记,但比起皇兄膝下的那些皇子
公主来,灏儿却是要过得舒坦多了的!
转眼,两个月后。
天气已然转冷。
京城里人人都换上了厚重的冬衣。
这日凤灏与凤钊父子俩坐在京城里新开的汉堡楼里,品着汉堡楼里的各种新奇食物,心思却在一旁与他们禀报事情的人身上。
待那人禀报完退出去外面守着了,凤灏才咽下嘴里的食物,颇为纳闷的问道:“父王,你说苏梨他们都走了两三个月了,这怎么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啊?”
凤钊摇摇头,神色有些严肃,眼里还有疑色。
他派去打探那一行人情况的人既然说了他们没有遭遇任何的意外,那就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原因才不得不放慢了行程了。
比如与他们一同来京城的三个幼子病了?
谁想,他随意的一通揣测,竟然还猜中了。
此时距离京城还有一大半路程的云来镇上的云来客栈里,苏梨正愁眉不展的看着三宝。
小家伙已经反复发烧一个月左右了,这让他们不得不一而再的放慢了行程。
偏偏小家伙像是在跟他们闹着玩似的,他们一停,他烧就退了,继续出发,又立马烧起来了。
连身为药王谷少谷主的药微都给弄得有些懵了。
这会儿,苏氏正在连哄带骗的喂三宝喝药。
等一小碗药终于喂完,饶是素来耐心极好的苏氏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来,脸色更是格外疲惫,“梨儿,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咱们得想个法子解决一下三宝反复发烧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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