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突然想的有些多了而已。”
张时英笑着摇摇头,就把心里的各种思绪都收起来了。
来日方长,若他这副破败的身子还能再撑个十年八载的话,说不定能从三个小家伙之中挑选一个适合继承张家的来培养培养。
想到这儿,张时英就凝目打量起了三个小家伙。
此时吃完了糖的三个小家伙又在他们周遭扶着东西来回的转悠了。
二宝与三宝还凑在一起玩得很是开心。
显然他们这个年纪还全然不知记仇为何物!
随后,等他终于把目光从三个小家伙身上移开了,君玉才与他们说了说萧涟的事。
君良听罢后,敛眉面色凝重的说道:“其实当年萧老侯爷的那个案子,不知详情的人都说萧侯府的远亲近邻都受到了株连,可实际上,那个时候朝中还有一部分势力是握在皇上手里,受皇上掌控的,所以萧侯
府的一些远亲其实并没有受到株连,加之萧姓在我们炎凰国又是大姓,就算有萧侯府的远亲去到京城里面了,只要没有引起连家人的注意,也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这么说来,那萧涟确有可能是萧侯府的人咯?”
“嗯。”
君良沉沉点了一下头,又说道:“皇后娘娘当年既是代替萧侯府的小姐入的宫,且那位萧婉君小姐又在皇后娘娘入宫的时候改名换姓离了京,那么当时就已经猜到了萧侯府要遭难的萧老侯爷定然是会妥善安置好她的,比如将她托付给他们萧侯府某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远亲来照顾,这般一来……就意味着萧侯府尚存于世的远亲中,是有人知道皇后娘娘的长相的,那他们就很有可能会避开皇上设在临水城里的各种局,直接寻到我们这边来……”
说着,君良突然看向君玉说道:“倘若那萧涟真是萧侯府的远亲,那他特意借着买画的由头来接触玉儿你们,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缘由?”
君玉因君良的话而微微拧了拧眉。
随后,他语气淡淡的说道:“萧涟告知了我们如何在京中找到他,若他真如爹说的这般是借着买画来见我的,该是在暗示我们入京后去找他吧?等此后我们入京了去确认一番便知晓答案了。”
“嗯,届时你们试探一番,该是能探出他的底细来的,不过你方才还说,那此前来过我们家的楚姓二人也与萧涟有牵扯,可要先从那二人身上探查一二?”
“娘子她已经让英子安排人去
查那二人了。”
“要等查出结果了,你们才会来考虑要如何做吧?”
“嗯。”
“……”
君良拧拧眉,心道他们俩入京在即,若是他们出发之时,都还没有查到呢?
对于这一点,他都没有问出口,君玉就与他说道:“爹不用担心,若那楚威楚源真与萧涟有关,又与我们是友非敌的话,他们应该会在猜到我们会去调查的情况下,给出一些能够很容易就查到的线索来。”
对此君良是半信半疑。
但张时英不疑有他,当场就沉沉点着头说:“那就只需再等个几日就能知道答案了。”
随后过了几日,在天气变得越发炎热,苏梨恨不能将自己所有曳地长裙都截去一段变成七分长裙的时候,张宗英把安排出去调查的人带回来的消息送到了苏梨面前。
那是几封厚厚的资料。
苏梨睨了几眼那些信封,又恨恨把床上过长的裙子都原封不动的塞回衣柜里面去了,才冲张宗英问:“玉儿这会儿在书房吗?”
张宗英摇摇头,道:“小族长跟夫人您二哥去山里了。”
“啧,这么热的天他们还往山里跑,也不怕中暑!”
苏梨咋舌着说罢,就拿起那几个信封去隔壁君良房里了。
他们家里是有发电机的,虽然功率不大,但带动几个小风扇还是绰绰有余的。
君良房里就摆了一个小风扇。
这会儿君良跟张时英正吹着风,格外惬意的在房里看剧。
瞧见拿着几个信封进来的苏梨,张时英暂停了电视就问:“有那楚姓二人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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