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们面上的疑色,君良摇摇头,又道:“其实当年那桩事情的全貌,身处宫中地位低微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那桩事在当时,即便连家的人有下封口令,宫里宫外的人私下里也传得十分的凶猛……”
顿了顿,君良才道:“虽说我当时听到了好多个版本,不过其中一个版本是比较靠谱的,那便是阮大将军的马意外吞下了连家一位小郡主的心爱之物,因那小郡主哭闹得厉害,阮府的人不得已对马采取了一些措施,想让其吞下的物什随粪便排泄出来,可是等了好些天也不见踪影,最后太后出面,以那战马再功勋赫赫也不如小郡主的性命来得重要为由,直接将那战马开膛破腹了,至于最后有没有从其腹中找到那小郡主的心爱之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听罢君良所言,别说苏澈苏沐二人了,便是苏梨脸色都沉了下去。
堂堂大将军的战马何其重要,别说其只是吞了连家区区一个小郡主的心爱之物了,便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的心爱之物,都不应该做到那个地步。
由此可见连家的人行事有多嚣张肆意,权利又大到何种程度了。
毕竟他们家的权势要是没有大到能够震慑住朝中所有人的程度,就不敢过分到那个程度。
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
那件事是发生在十几二十年前的!
也不知过了这么十来二十年,他们家的势力又增涨到何种程度了!
思及此,苏梨
脱口说出了一句,“说不定现如今在京城周遭的老百姓心目中,咱们炎凰国都已经是他们连家的了。”
君良摇摇头,顺势叹道:“你还未曾去过京城,所以你才不了解京城那边的情况,其实早在当年我带着玉儿离开京城的时候,京城周遭的老百姓便是那般以为的了,就连朝中一些大臣都认为连家的人早迟会坐上那把龙椅。”
苏梨直听得狠狠拧起了眉。
可她转头去看君玉时,却见他全然不为所动,只面色很认真的在想着什么。
在她忍不住想要出声询问的时候,君玉突然伸手摸向那匹铁马的肚子低低说道:“这匹马本身平平无奇,用来铸造它的铁也不过是最罕见平常的铁,倘若宫里那位让言逸等人将它从京城带来是有深意的,那就只能在这里面了!”
话末,他不仅稍稍加重了语气,还用手指重重戳了一下马匹铁马的肚子。
苏澈赞同的点点头,就去研究要如何破开那匹铁马的肚子,查看里面的东西了。
奈何铸造那马的铁纵然平平无奇,其也十分的坚固。
研究半晌后,苏澈捻着下巴嘀咕道:“看来只能用削铁如泥的宝剑来切开它了,可我们手里并无那般的宝剑……”
听言,苏沐接话道:“即便有,我们在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何物的情况下,也是不能贸贸然动手的。”
君良点点头,附和道:“削铁如泥的宝剑我们需要,倒也是能够寻到的,只是要
弄清楚里面是什么……”
话末,君良转头看向了苏梨。
他突然想到苏梨给张家大夫们使用的那些仪器,既然都能够看到人体内的情况,说不定也能看到这铁马里面有无东西。
显然旁人很快也想到了那一点,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苏梨。
对上他们的视线,苏梨挑了挑眉,就道:“我让豆爷帮我研究研究。”
说完,她就直接将那匹铁马放到空间里面去了。
然后她从空间里面拿出豆丁帮她整理好的礼物清单,一边缓慢的看,一边冲君玉问:“这些玉雕的马,玉儿你打算如何放置它们?”
君玉微微拧起眉,没有立刻答话。
按理说这般大的数量,放到他娘子空间里面去最合适的。
且以这些马的价值,也不能随意乱放。
可他莫名的还想闲暇时偶尔看看它们……
方思及此,君玉就听得苏梨又问他,“要不……我把它们放一部分到空间里面去,再摆一部分在书房里面?然后时不时的把它们调换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