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在他体内的毒全消,他们俩圆房后开始卸下那份习惯性的警惕的。
那意味着她自那时开始,不仅全身心的信任他了,也开始对她有依赖了,才会那般放心。
这让君玉心情变得格外好。
等苏梨洗漱完毕,笑得眉眼弯弯的站到他面前等他说事的时候,他语气是格外温柔。
因着他与苏梨说昨夜情况时,君良跟张时英他们也在,等他说完后,张时英立刻就纳闷的道:“那闻人枫此前尾随甚至是挑衅的举动,是为了探我们的虚实吧?可秦初此前说他们身边的小殿下冷静沉稳强大……”
顿了顿,张时英狠狠拧着眉道:“眼下这个举止格外幼稚的闻人枫,与秦初的描述可全然不同啊!”
“确实有些幼稚了,不过……”君良迟疑了一下才把话说完,“那闻人枫身边的人身手好到厉城主的人都跟踪不了他们,说明他不仅自幼就得秦初等人悉心教导了,还得秦初等人给他培养出了不少的高手来,他说不定会认为皇上对玉儿也是另有安排的,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来探探我们的实力。”
“嗯,公公言
之有理,不过……皇上既然替那闻人枫安排得那般周到,直接让那闻人枫回去接任储位,再让其为晚如报仇不就好了吗?何以还要在我们玉儿身上花费如此多的心思?”
“这个嘛……”
君良紧紧眉,一时也有些狐疑。
他从前在宫里的时候,身份地位,对皇上是全然不了解啊!
所以他是无论如何都猜不透皇上的心思的!
再看君玉,他此时虽神色淡淡的坐在苏梨身边,乍看一副全然事不关己的模样,实则眸中隐着些许冷意。
因此君良拖着声音看了他两眼,就问他,“玉儿你见了那闻人枫,有何感想?”
张时英在他问完后,紧追着问了一句,“他相貌与你可相像?”
君玉摇摇头,“我未近距离去看他,不过他与我并不像。”
“不像啊……”
张时英心里隐隐有些失望。
虽然对方显示尾随玉儿他们,后又挑衅厉府的举动有些惹人生厌,可若是对方容貌与玉儿很像,真是晚如所出,那他这个当外曾祖父的,也是会将一碗水端平的。
不过思及一碗水端平这几个字,张时英眉毛狠狠的拧了起来,“若我们玉儿与那闻人枫真是一母所出的双生兄弟,皇上何以在安排他们的时候,生出如此大的差别来?”
君良摇摇头,未多想就反问出了一句,“许是皇上的人在送那闻人枫出宫的时候,宫里的局势还比较顺遂,到了玉儿这就变得格外艰难了?”
张时英缓缓一摇
头,下意识觉得事情并非如君良说的那般,却又想不到什么由头来反驳。
然后他看向苏梨问:“你可有什么想法?”
苏梨摇头,“没见到对方,我哪里能有什么想法,不过嘛……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按理说皇上是不该如此不同的来对待玉儿跟那个什么闻人枫的……”
顿了顿,苏梨又道:“那闻人枫从小就在接受比玉儿更好的教育,按理说皇上是可以直接把史老安排到那边去的,可不仅仅是史老来了玉儿这边,皇上还在临水城里做了那么多的安排,故而我觉得吧……那闻人枫十有八九并非跟玉儿同母所出,因为皇上看似把他安排得很周全,没让他有任何的意外,可皇上花在玉儿身上的心思明显要多得多,不过他老人家让玉儿遭的罪也不少就是了……”
听完苏梨的话,张时英与君良对视一眼后,又去看君玉。
可他正要与君玉说点什么,张宗英就匆匆进来禀道:“厉城主来了。”
张时英遂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与苏梨君玉一道出去将厉清酌迎了进来。
只见往常来他们这儿都是笑容满面的厉清酌今日脸色却冷得可怕,眼里还翻滚着怒火。
因此他们都没有与厉清酌说什么,直接沉默的把厉清酌请入了堂屋里去坐下。
六婆她们见到厉清酌那般的模样,也都不敢靠过去,都十分有默契的去竹林里照顾竹鼠了。
而后苏梨率先问了厉清酌一句,“师叔,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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