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梨在厉清酌去与君良张时英单独说话时,反握住君玉的手轻声问:“玉儿你想见宫里那位吗?”
君玉点头,如实说道:“起初我对他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毕竟那所谓的血脉关系,也不会生出实际的作用来,只是随着对他的了解加深,知道了他那些用心良苦的布局,我就渐渐变得有些想要渐渐他了,想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母亲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又都经历了些什么样的事情……”
说到这儿,君玉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人果真是贪得无厌的。
一旦开始有了念想,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了解更多。
苏梨尽管不知道他心里实际的想法,却也稍稍感受到了他这会儿心情十分的乱,便只说了一句,“日后总有机会去慢慢了解的,不用急于一时。”
君玉低低“嗯”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而此时一侧书房内,厉清酌正与君良张时英他们说:“刚刚你们应该也发现了吧?君玉在听我说那些事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握住了苏梨的手,我想苏梨如今已经成了他心里十分重要的支柱,我觉得只要苏梨能够陪在他身边,日后无论他身处什么样的位置,他都能够始终如一,所以……”
顿了顿,厉清酌语气十分凝重的又说道:“所以苏梨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她临盆
时,你们张家的大夫必须得确保她跟孩子都安然无恙。”
张时英沉沉点了一下头,“这点你可以放心,振学他们都在夜以继日的专研那剖腹产,不会让任何意外发生的,且他们近来在商量与药王谷的人联手。”
“药王谷?”厉清酌猛地皱起眉,“就我所知,那药王谷一直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存在,虽然世人皆知有那么一个谷,百姓之中也时常流传着跟他们相关的一些故事,可是追查起来,几乎就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们,曾有不少身患不治之症的权贵都想找到他们,却是始终都没有寻到他们的所在。”
“嗯,他们只会在他们想出现的地方现身,比如前两年某处发生瘟疫时,他们就安排了人前去给染病的人医治,还无偿提供了不少的药物。”
“这个传闻我也听人说了。”
厉清酌说完这话才注意到一个关键点,“你们的人既然都在考虑跟药王谷的人联手了,这是找到他们了?”
张时英笑了笑,还什么都没说,厉清酌就自个儿想明白了,“你们张家一直都跟药王谷有往来?你们知道他们在哪儿?”
张时英笑着点头,“我们祖上与他们药王谷祖上一度是世交,只不过百余年前他们药王谷因为一起风波决定避世隐居后,就与我们的来往变淡了,但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们偶尔也是会给我们送来一些礼的,当然……我们也会回礼……”
厉清酌“哦”了一声,心下暗暗揣摩张
家必然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嘴上则又问:“你们想与他们合作什么?”
“厉城主有所不知,我们张家最早的大夫就是师从药王谷的,而我们张家的大夫之所以会尝试通过在人身上动刀子来治愈一些病症,就是从他们药王谷学来的,所以振学他们都觉得,药王谷内必然有这方面技术高于他们的,只是……”顿了顿,张时英略显为难的说道:“振学他们如今掌握的那些技术,不单单是在人身上动刀子那么简单,还与苏梨手里的那些先进到超出我们理解范畴的仪器有关,要与他们合作,就必须得确保他们值得信任,而判断他们值不值得信任这一点,我跟振学商量过后,打算交给苏梨去确认,毕竟那些仪器是她的。”
“嗯,确实该由她来确认,不然日后要是出了个什么万一,你们也不好跟她交待,而她在看人这方面,一直都看得很准,若她见过药王谷的人之后,觉得他们值得信任,那一般来说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厉清酌附和着张时英的话说完,稍作停顿后,就冲张时英问:“你们与药王谷的人已经联系上了吗?”
张时英点头。
厉清酌遂又问:“那他们怎么说?他们愿意前来乌溪镇吗?”
这合作毕竟是双方的事,他们这边首先考虑的是药王谷的人值不值得信任,而人家药王谷的人首先考虑的应该是要不要来见他们吧?
毕竟药王谷的人行事比较的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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