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的手一顿,微微拧起眉问:“可是爹跟外曾祖父都同意了,娘子你也觉得有那个必要?”
“嗯,张竹先老先生的恩师是当今皇上与先皇的恩师。”
“哦……”
君玉眉间又拧紧了几分,但不过片刻,他就点了头,“既是先皇与当今皇上的恩师,想来其自有一套标准,若他觉得我能行,我与他学学倒也无妨,毕竟日后我即便是不走上那条路,学识渊博些,也有益处。”
苏梨听后眉眼弯弯的点了头,“我就知道玉儿你肯定会愿意的,毕竟能得那么厉害的人物上门授课,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啊!就这,都能说明玉儿你不同凡响了!”
君玉略显无奈的掀唇笑笑,直接略过那个话题,把苏梨领到了书桌那边去,“娘子你看看这幅画如何。”
苏梨伸长脖子,只一眼就满是惊艳。
那纸上画的是在飘然若仙境的山雾中若隐若现的赤子书院。
乍看普通的雾气,细看却仿若腾飞的巨龙,将整个书院拢在其中,气势滂沱,寓意也极佳。
她当下就生出了一个念头,“玉儿你愿意把这幅画送给张竹先老先生吗?”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那位到底是赤子书院的老先生,想来眼界极高,不知能否瞧上我这仓促之中画出来的画。”
“肯定能啊!”
苏梨应的笃定,“玉儿你虽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画出了这画,可这画已经足够好了!换我来,可能终其一生,都画不出
这样的一幅画来!”
饶是君玉早已习惯了她仿若口头禅一般习惯性就会对他说出的各种谬赞,此时也有些脸红。
他不知道的是,自他二人圆房后,他已经许久没有在苏梨面前这般脸红过了,直看得苏梨口干舌燥,凑过去就在他脸颊重重啵了一口。
对她这般的举动,君玉也是早就习惯了。
在门外窥看偷听的君良却是一点都没有习惯,他是红着一张老脸回到厅里去的。
张时英张竹先二人从他口中得知君玉已然应允后,对他脸红的原因更是在意。
但他二人都没有出声问。
随后苏梨就拿着君玉刚画好的那幅画过来了,径直将那幅画展开举到了张竹先面前,“这是我家玉儿刚刚画的,您若是不嫌弃……”
没等苏梨把话说完,张竹先就起身大步过去把画接过来了,“如此好画,老夫怎会嫌弃!”
接着,张竹先仔细的将那幅画看了好半晌,才不可置信的冲苏梨问:“这真是君玉方才画出来的?”
“嗯,毕竟今日也是我们初次去你们赤子书院。”
“这可太神奇了!”
饶是张竹先已经见惯了才情极佳的学子,对上君玉花如此短的时间就画出来了的这幅画,他也是格外的惊讶。
同时这也让他更加坚定君玉日后定能不同凡响。
毕竟在君玉过往那般环境里长大的人,通常是不可能拥有如此才能的。
不难想象君玉若是自小能有更好的学习环境,才情会是如何的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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