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温氏煞白着脸扑倒了苏梨身边,“梨儿啊!你怎么如此冲动,现在可如何是好?万一衙门里的人把你给抓走了,谁来照顾君玉父子两个啊!”
苏梨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然后才说:“娘,是他上门来找茬不好,我这是迫于无奈的反击,就算衙门里的人真把我抓走了,他们也顶多让我花银子给他只好,是不会判我蹲大狱的。”
“可是……”
饶是苏梨说的很笃定,温氏还是格外的心慌。
偏就在这时,刚刚的敲门声又响起了。
且比前面还要更响了几分。
然后伴随着一声急切的询问:“里面出什么事了?”
旁人没有听出那是谁的声音,苏梨却是听出来了,立刻冲堵着门的阿铭他们说:“把门打开吧,是城主府的管家大人。”
城主府的人……
苏东海脸色一变,手背的疼痛瞬间又扩散开来。
他此前已经在这铺子外面蹲守了几天了。
前天看到了苏梨跟一个穿戴讲究的男人从里面走出去。
他当
时跟身边的路人打听了一下,据那路人说,那穿戴很讲究的男人是城主府的管家。
难不成苏梨跟对方是熟人?
他飞快的想着看向门口时,就见在他眼里的那个穿戴很讲究的男人一脸肃杀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反手把门一关,就冷冷看向他问:“你爹又来找你娘麻烦了?”
苏梨点头,也没去问厉威是如何一眼就认出这是她那渣爹的,只一脸无奈的叹道:“本来他之前收了我的银子,已经说好把我娘跟弟弟都卖给我,往后我们与他再无半分瓜葛的,可他今天又找上门来说他缺钱,让我给他银子花,如果我不给,他就要天天来我们这铺子里使坏……”
说到这儿,苏梨转而看向温氏道:“管家你既然知他是我那渣爹,就应该知道他以前把我娘打成了什么样,如今我娘拿了他的休书,与他划清界限,好不容易在城里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又如瘟疫一般找上门来,我实在担心我娘会被他吓坏,就想给他来个狠的,让他以后看到我们就怕得绕道而行!”
“呵,就你这么一刀,你就想让他怕你们怕到退避三舍啊?太天真了!”厉威摇着头说罢,突然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拔起插在苏东海手背的匕首,然后在苏东海的痛呼都没有嚎出嗓子眼的时候又快准狠的插回了原位,“你们都看到了吧?他手背上的这个伤,我是弄的。”
所有人都是一愣。
但老张跟薛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齐齐点着
头说:“我们看到了,东家没有动手伤他,是管家大人您伤的。”
他们俩这话一出,阿铭也明白过来情况了,立刻让君小金他们跟他一块儿应话。
而后厉威撩袍坐到苏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已经疼出了满头大汗,似整个人都要疯了的苏东海,“我们城主府这几年虽然是不管城里的琐事了,可你去城里问问,城里哪个敢欺到我们城主府头上来?这苏掌柜与我们城主府虽然是没有太深的渊源,可她夫君是我们城主大人的师侄,那她就是我们城主大人的侄儿媳妇,四舍五入的算一算,她还能勉强算是我们城主府的人,你现在就举着自己的手去衙门里试试,看衙门里的人敢不敢来当着我的面把她抓走!”
苏东海疼得意识朦胧,再听了厉威那话,脑袋里整个都似要炸开了。
君玉那个小太监居然跟城主大人沾了亲带了故?
那别说他找到衙门里去了,便是他跑到京城里头去告御状,也奈何不了苏梨了。
毕竟他在旁人眼里就是一个一穷二白,毫无靠山的酒鬼赌徒,根本没人会来给他撑腰。
别说今天他只是被苏梨伤了手背了,便是今天苏梨把他打残,甚至是把他打死了,城主府都肯定有法子帮苏梨瞒天过海!
想到这儿,苏东海脸上除了疼出来的汗水外,还生出了不少冷汗。
他今天找来这里之前,已经把身上最后的几文钱都花掉了。
现在他身无分文,无法治伤,这手怕是得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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