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六婆点着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后,纳闷的盯着苏梨脑门儿问:“你怎么跟君玉一样满头都是汗啊?”
“……”
苏梨拿手一模。
她额上还真的满满的都是汗。
她想,应该是急的吧?
看玉儿那么难受,她总觉得自己也感同身受的要发烧了。
不过她倒是没有觉察到自己也出了一头汗。
暗暗思罢,她略显疲累的冲六婆说道:“您老再帮我烧点水吧,待会儿玉儿泡完药浴,我也得好好的洗个澡去。”
六婆点点头,转身回厨房去了。
一旁饭桌上,有人耳尖的听到了苏梨口中说的“药浴”二字,立刻就冲君良问:“你家君玉的病,还需要泡药浴啊?”
他可还是头一回听到药浴这么一个词儿。
不过也能想象得出是用打量的药材熬水出来沐浴。
“唉!玉儿他出娘胎就病着了,算是病入骨隨了,所以比较难治,那药浴能帮他除根好透彻。”君良一脸感慨的胡诌完,不想那人多问,拎起手边的酒壶就给那人面前的空酒杯里满上了,“之前我身上有伤,都不能陪你们多喝
,如今好透了,今晚就陪你们喝个尽兴好了!”
“那可不行,我们明天还得起来做事呢!而且阿良哥你身体还没有好透的吧?我前两天还听苏梨说你在调养中。”
“算是好透了,调养是以后都要调养的意思,毕竟我也上了年纪了,伤那么重,她担心我老了落下什么病根。”
“原是这样啊!”
那人点着头恍然说罢,才放心大胆的与君良对饮。
面对桌上香辣可口的兔肉,肥而不腻的肥肠,还有一看就是他们买不起的好酒,他们也是来了兴致。
喝到最后,别说旁人了,连自认酒量还行的君良都快要趴下了。
而沐房里,在浴桶里面的水温终于降下来后,君玉的体温也恢复如常了,但是泡药浴祛毒的过程显然对他造成了极大的负担,他已经绵软的靠在浴桶里面,似乎连跨出浴桶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梨为难的盯着他看了片刻,跑出去想找君良来帮忙,却见君良已经趴下了,根本帮不上她的忙。
她只好硬着头皮折返回到浴桶旁,取了君玉的里衣,冲着他说:“来吧,我扶你出来。”
君玉沉沉看了她一眼,似迟疑了一下,方才点头。
当他费力的从浴桶里面站起身时,药汤里面乱起暴躁的细碎药渣沾了他一身,苏梨说了一声“等一下”,冲进厨房去端了一下盆热水来冲喜了一下他的身体,才把他搀扶出来。
因着他是穿着中裤入浴桶的,这会儿湿哒哒的紧黏在他身上
,把他身体某处都完全呈现在了苏梨眼前。
苏梨这几天本来就一直有试探他是不是真太监的心思,因此在给他披里衣的时候,眼神不受控制的就飘向了那处,然后她整个人一愣。
他竟然真是个假太监啊!
这意味着他身份可能真的很不俗!
也意味着,她不用再去考虑以后另寻他人改嫁那种事了,直接拿下他,与他好好过日子就行!
只是……
他的身世若真跟当朝皇帝老儿有牵扯,日后必然会纳妾什么的。
她可接受不了与旁人共侍一夫这种事情!
因此,她在让君玉自个儿换中裤底裤之前,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们父子俩今夜是故意让我来陪着你泡药浴的吧?为了让我窥看到你身上的秘密?”
问完,她见君玉先是气定神闲的与她对视了一眼,然后脸上就慢慢变红了。
她顿时就炸毛了,“我都还没有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啊!”
君玉微微抿起嘴,仍没有说话,只略显纠结的深深看了她两眼。
是啊!
他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为何她还能如此镇定啊?
莫不是以前看过旁的男人的身体了?
这个念头一在他脑海里滋生出来,他脸色就有几分不好。
偏偏这时他听见苏梨十分认真的说了一句,“我这个人有情感洁癖,接受不了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若想跟我好好过日子,可得想清楚了,以后不能纳妾,也不能有暖床丫鬟什么的!甚至也不能去青楼里面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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