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罢,秦河在苏梨转身走出堂屋,去厨房里面端菜后,入了君良房里,把君良搀扶了出来。
君良自打受伤后,就终日躺在床上。
除了吃,就是睡……
早就已经无聊得不行了!
以至于在秦河的搀扶下坐到桌上后,他是格外的高兴,眉飞色舞的冲外面还在弄院门的父子俩喊道:“业叔,长农,你们快洗把手进来准备吃饭了!”
“好嘞!”
君业朗声应罢,丢了手里的榔头,站起身伸了几个懒腰。
忙活了一个上午,他也是累着了。
待他们走到屋檐下,苏梨正好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盆清水放在架上,“来这儿洗手。”
她话音刚落,六婆就端了一大木盆羊肉汤从厨房里面走出来,君业一看见盆里的肉跟汤,就猛咽了一口口水,“那汤看起来很好吃啊!”
“苏梨厨艺了得,炖出来的汤肯定好吃啊!”君长农笑着说罢,匆匆洗了手就入堂屋去坐下了。
“玉儿,亲家母。”
君良扬声唤罢,在苏梨端来一大碗炒羊肉放到桌上后,嗅了嗅味道,说:“闻起来还真就半点羊膻味儿都没有。”
说完,他冲苏梨问:“这道菜叫什么?”
“孜然羊肉。”
“孜然为何物?”
“一种香辛料。”
苏梨答完,转身又去厨房端了两盘羊肉出来。
一盘白切羊肉,一盘水煮羊肉。
最后是六婆端来的西红柿炒蛋。
因为用来装菜的碗都格外大,盛汤的木盆也不小,全部摆到桌上后,桌子已经满得没什么空间了。
苏梨直接把饭锅端来了堂屋,
给除去秦河的每个人都盛了一碗饭,然后往秦河面前放了一壶酒,“这酒极烈,长农叔他们下午还得做事,喝不得,等晚饭的时候再喝,所以中午河叔你只能一个人喝了。”
“烈酒好啊!我就喜欢烈酒!”
秦河说话间迫不及待的倒了一小杯出来,仰头一口饮尽。
他酒量极好,每餐吃饭时都会跟阿厚喝上几杯。
然就那么一杯酒下肚,他就猛觉头有些晕。
忙摇晃了两下头,盯着酒壶叹道:“这酒比我以往喝过的酒都要烈啊!”
“空腹喝酒易醉,河叔你快多吃些东西。”
“嗯。”
秦河点点头,夹了一块萝卜放入口中,吃完后再次叹道:“这萝卜炖得好啊!软糯适中,入口即化!”
闻言,旁人也都相继夹了萝卜吃,且吃完都是赞不绝口。
苏梨笑看了他们片刻,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你们别光顾着吃萝卜啊!肉也多吃些!”
说完,她盛了一碗汤,夹了几块萝卜羊肉在里面,放到君玉面前,“羊肉大补,玉儿你要是吃得下,就多吃些。”
“嗯。”君玉点着头应罢,扫了一圈桌上的菜,“你不是说要做羊肉水饺?”
“晚上做,中午太赶了,来不及弄饺子皮。”
“羊肉水饺你也可以做得没有膻味吗?”
“可以啊!”
“……”
君玉抿抿嘴,埋头吃饭。
记忆中,余嬷嬷曾做过羊肉水饺给他吃。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味道还一直铭记在他心里。
故前面从她口中听见了羊肉水饺几个字,他就一直在暗暗期待着。
午
饭后。
君长农父子两个继续开工,六婆帮着苏梨收拾桌子厨房。
收拾好出来,见秦河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禁不住嘀咕道:“早知道我就拿度数低些的白酒出来了,现在河叔醉倒了,我给阿厚哥准备的饭菜可怎么办?”
“我知道他们家在哪儿,我给阿厚送回去吧,顺便喊他来接他爹回去。”
“秦家村似乎离我们君家村挺远的,六婆你走过去多累啊!还是我去吧。”
“你又不知道他们家在哪儿,你去做什么,而且我中午吃得有些多了,慢慢走过去,权当是消食了。”
“那好吧,六婆你走慢些,别累着了。”
苏梨说罢进厨房去把温在锅里的食盒拎了出来。
那食盒造型虽是与这个时代的食盒相差无几,却并非她在这边买的,而是她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
把六婆送出家门后,苏梨入厨房去把余下的羊肉羊骨分门别类的放好,打算夜里趁旁人不注意收入空间去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