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好看?为什么啊?”苏梨抬头一脸无辜的看向张氏,“我特意把灶搬到外面来熬药,可是为了你老人家好啊!”
“为了我好?”
张氏两眼一瞪,“你个丑八怪睁眼在这儿说什么瞎话,你搬到外面来熬药,熏着宝儿了,宝儿闹起来,我还得费劲去哄,哪里是为我好了!”
啧啧啧!
君宝都二十五岁了,闹脾气她还要去哄?
她这怕是成心想把君宝养成一个废物!
苏梨莫名有几分同情君宝,嘴上则煞有其事的说:“按你老人家的说法,君玉他爹身体壮实,旁人得养一两个月的伤,他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但若是因为我在他房里给他熬药而熏得他伤势恶化发炎,迟迟好不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嘛?”
话落,苏梨因张氏面上的怒意稍稍淡去了些许而加深了脸上的笑,继续说道:“所以我搬到外面来给他熬药,是为了能让他赶紧好起来,然后他就能进山去打猎回来让你老人家的心头肉吃上肉,四舍五入一下,可不就是为了你老人家好嘛?”
好像是那么回事……
张氏半信半疑间,君宝叉腰横在那边堂屋门口,尖声朝她喊,“娘,那药味臭
死了,你赶紧让那丑八怪搬回大哥房里去熬!”
“宝儿你先听娘说……”
张氏说着朝君宝走过去。
苏梨听着她那宠溺的语气,心里更是同情君宝了。
摊上这么一个娘,君宝不想废都不行啊!
君良房内。
君玉父子二人听到了外面苏梨跟张氏的对话,也没说什么,只无声的对视了几眼,眼里皆有几分在意。
她与传闻中有些不太一样!
大半个时辰后,苏梨端着熬好的药,进去房里见君良在睡觉,就把药放在他床边的凳子上,冲君玉说道:“我想睡一会儿,你等一下把你爹叫醒来喝药。”
“嗯。”
君玉点点头看向她。
因她脸上满是脓包,瞧不出她脸色来。
他只能通过她略显疲软的声音判断出她是熬药累着了。
而后君玉房里,苏梨一躺到那药味儿浓郁的木板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下午。
她的肚子在她睁开眼的一瞬,立刻就“咕噜噜”唱起了空城计,然后豆丁的声音响起,“笨蛋主人,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你再不去吃点什么,可能要饿死。”
“人哪有那么容易饿死啊!”
苏梨揉揉肚子坐起身,因
头晕眩得厉害而轻声叹道:“这具身体也实在太弱了!熬个药就累成了这样,得想法子好好调理一下才行!”
叹罢,她下床打着哈欠去了隔壁房间,见君玉趴在君良床沿睡得很沉,床上君良则紧紧拧着双眉,不时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她忙进去小声问:“是不是你身上的伤痛得很厉害?”
君良转眼看向她,冲她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没有,是我刚刚不小心碰撞到了伤口。”
知他这是在说谎,苏梨也没挑破,只又问:“他们中午给你们饭吃了吗?”
君良迟疑了一下,一脸为难的反问:“你可是饿了?”
他这受了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别说管她温饱了,他跟玉儿自身都不知要如何挨过余下的日子!
“嗯,我打算去山里找点吃的,你们平日打猎都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你要去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