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是天生体弱,大夫说这是因着母亲营养不够,胎儿在母亲体内争夺营养造成的。
六哥身体羸弱,甚至常常无法下床行走,整日里闷在屋子里。他研究医术也是因着此事,觉得或许哪一天就能把自己身体调理好了,只是在前世,他有了神医之名,也没办法根治这从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
而六哥第二个感兴趣的事情,就是银子,他喜欢钱,尤其是看重金银。后来在身体稍微好一些,和五哥的帮助下,出外经商,积累下不少财富。
只是最后那些财富也都落在了皇帝的手里,七哥逃走的时候并未带走多少。
楚若夕前世虽也常常去看望六哥,但也未曾发现七哥在屋子里竟然就将府里的各人情势看了个透彻。
再想起前世七哥逃走前曾去见过六哥,楚若夕觉得,或许七哥下定决心离开,和六哥也脱不了干系也说不定。
沈卿璆满京畿的寻找赵锦瑟,甚至求到了永安王府那里去,闹得是满城风雨,外面的人更是对永宁侯府议论纷纷。
自己家丢了个丫鬟,自己不派人寻找,却是使唤上了永安王府的人,如何能不起人疑心?便是王香茹和霍清曜不说些什么,府里的下人也要心生不满的。
此事自
然也就传到了楚歌耳中,还是从同僚那里听来的,顿时心生不满。
回府便去找了沈卿璆,道:“你便是要找她,也不该这么大动干戈,悄悄地派两个下人去打听着也就是了,怎么还去找了永安王府,要把京畿翻过来不成?”
沈卿璆也觉心中委屈:“若不是母亲明令禁止我驱使府中奴仆,我如何会求到永安王府去?锦瑟一女孩子,在外面多上一刻便是多一刻的危险,自然要快些找到才是。当初若夕失踪的时候,你不也是急得团团转,把几个儿子并府中护卫都派了出去?现在如何又来说我?”
楚歌脸色一冷:“母亲不让你动用府中之人,便是怕你闹得满京畿都知,让人白白看了我们侯府的笑话,说我们没规矩。你倒好,竟然去求到永安王府去,真是丢人现眼!那赵锦瑟又如何和若夕比,若夕是我楚歌的女儿,是侯府的正经嫡小姐,她赵锦瑟是个什么?”
“侯爷只看她身份低微,却不知她素日体贴与我,与我做伴,便是亲女也比不过!”沈卿璆负气道:“别说是我表姐家的女儿,便是猫儿狗儿丢了,我也要找回来的!”
“你!”楚歌怒斥:“真是不知所为,你只知自己痛快,全然不顾侯府
的名声不成?现在京畿里都传成什么样子了,甚至有人说我们府里害死了丫鬟!你再这般下去,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你难道要等我被皇上和刑部责问才肯罢休吗?!”
沈卿璆脸色一白,怔了怔,说:“是,我知道了。再让我找上两日,若是两日再找不到,我便把人收回来,只派几人私下打听着。”
她一把拉住楚歌的衣袖,哀求道:“夫君好歹看在我们这些年的夫妻情分上答应我这一回,我将锦瑟当做女儿疼,丢了她的心情和夫君丢了若夕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夫君,你何忍心看我生生的剜下一块儿心头肉去?”
楚歌见她如何都不肯立时收手,甚至拿出夫妻情分来说事,只能重重的一甩手,道:“罢了,你想要如何便如何吧!只你记住,你是我们侯府中的一员,我们整个侯府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且自己考虑去吧。”
说完,掀开帘子大步离开了。
沈卿璆垂眸细想了一会儿,抬了抬嘴角。
彩玉进来问沈卿璆:“夫人,我们要继续找下去吗?”
“找,一定要找下去!”沈卿璆厉声道:“若是找不到人,我饶不了你们!”
“是,奴婢这就下去催他们!”彩玉忙低头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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