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看来真是我这个老婆子白担心。”
楚承誉听见声音转头一看老太君站在门口,呲溜一下就缩进被窝里去了。
楚若夕:……
楚承锦:……
楚承诺厉声道:“给我出来!”
“祖母……”楚承誉悄悄掀开被子,露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这只猴儿到底伤到哪里了。”老太君没好气地说:“不过现在看来,猴儿就是猴儿,趴在床上了也没个消停!”
楚承誉挠了挠头:“就是有些无聊。祖母过来怎么不派人来告诉我一声,我一定让人把屋子里收拾得好好的,恭迎祖母大驾。”
说完,又转头看大哥二哥,小声道:“怎么让祖母知道了?不是说好要瞒着祖母吗?”
丫鬟已经把小狗抱了出去,一众人忙将屋子里倒乱的桌椅花瓶扶正,办了椅子给老太君坐。
老太君趋前看了看楚承誉身上的伤,见的确并无大碍,这才坐在椅上喝了口茶,道:“我就觉得奇怪。他们说你是想要潜心向学才不能每日里去晨昏定省,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宁愿睡大觉都不愿意看书,怎么突然就潜心向学了,找来人一问,果然是出了事。”
楚承誉笑嘻嘻的拍马屁:“祖母真是太厉害了,整个府里就没有事情能瞒得过祖母!”
“少来,也没见你们怕什么。”
老太君看过也就放下心来,问了几句也就起身回去了。对于儿孙事老太君素来不会过多插手,只有切实看不过眼或者没法子了,她才会提上几句。
没过多久,楚歌那边便传来消息,道是已经找到了赌坊背后人,便是陈国公。至于那本被那群人不断逼问的账本,似乎是偷税的记录,被人不小心带了出去,才会那般着急。只是现在并未找到账本,具体情况为何,还不得而知。
出了正月,楚承誉的伤势终于好了七七八八,已经不影响平日里起止行卧。不过一个正月都在床上趴着,甚至连元宵节什么的也趴过去了,可想而知楚承誉起身那一天心情是多么的飞扬。
就连楚若夕也是跟着他一起错过了正月里的众多庆祝和节日,见他能起身了,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七哥,你若是再不好,我都要长毛了。”
楚承誉抱着自家小妹蹂躏了一会儿,仰头哈哈大笑道“小妹,为了庆祝你七哥我伤势康复,我决定举办一个宴会!小妹,和哥哥一起去吧?”
“宴会?”
“
是啊。”楚承誉说:“我已经跟赵明德说好了,他家的来客栈把二层留了下来,就是为了恭贺我伤好康复。”
楚若夕想了一下,点点头:“好。”
“那就走吧。”楚承誉牵着楚若夕的手,兴奋地说:“他们一定都等急了。”
谁知刚出了两观园的门,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楚承诺。看着两人这副模样,冷声问:“这是要干什么去?老七,你的伤刚好就敢随便外出了?”
楚若夕嗖地一下抽回手来,义正言辞地说:“七哥,二哥说得对!你的伤刚好,怎么能随便往外跑哪?你还是听我的劝,在屋子里好好养伤吧。”
楚承誉:……
小妹甩锅的本事还是这么高。
他不禁露出满脸的尴尬:“二哥,我只是想要出去转一转,看看风儿看看树。整日里闷在屋子里,都要馊了。二哥,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出去闯祸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