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管事苦着脸,听着周围人的质疑和不断的‘赔钱’的喊声,双膝落地,这下子是真的跪下去了:“这都是小的们错,赵公子大人大量,就放我们一码吧!”
楚承誉不为所动,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上一双精致的丹凤眼斜睨着跪在地上的管事:“管事这话说得,我们是哪儿做错了?你这是赌坊,我们来赌,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你刚才不是也说了,我们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怎么,这下子怎么不认了?”
管事的不接这个话茬儿,只一径的求饶:“赵公子饶过我们这一次,我一定押着那有眼无珠的伙计亲自向赵公子赔罪,到时不论赵公子要如何罚他我们都绝无二言,一定给赵公子一个交代。”
周围的赌徒也明白了,怪不得在这赌场里就没有赢过,他们出老千他们要如何赢?
眼见着差不多了,楚承誉施施然站了起来,冷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管事的这么说了,我也就不难为你们了。”
他扬声把自己带来的人叫了回来,只见人人红光满面,手里捧着银子的,怀里揣着银票的,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管事的看得一阵心疼,脸都扭曲起来了。
“
七少,我们这就回去了?”
“走吧。”楚承誉笑道:“你们赢得也差不多了吧?”
“是不少,但是谁嫌弃钱多哪是不是?”有人笑起来。
好不容易有人牵头从赌场里挖出钱来,他们也舍不得走啊。
其实许多人都知道赌场里出千,但也不会有人揭露什么的。能开赌场的不是身后有人,就是心狠手辣之辈,没得没弄来钱反而把自己搭进去。赌场与赌场间更是如此,算是一个不成为的规定。
楚承誉带着人刚出门,就听赌场里传来翻桌怒吼的声音:“你们竟然敢出千骗爷爷,看来是不知道爷爷得厉害!”
接着便是一阵吵闹打砸声,楚承誉得意地笑起来。
看看,不用他们出手,自然有人能帮他们把这赌场给砸了。
啧啧,大哥和小妹还笑话他笨,他哪里笨了?
与众多狐朋狗友的分开之后,楚承誉得意的往家走,心里惦念着回家要和大哥还有小妹好好说道说道。
拐过一处小巷,楚承誉突然觉得身下一紧,有些内急。他左右看了看,见小巷中一户人家开着,便打算进去借个茅厕,让他方便一下。
谁知刚走近门口,就听旁边传来一道阴沉的逼问的声音:“说,你把
账本藏到哪里去了?”
账本?楚承誉想起今日二哥所说的阴阳账本,心中突然好奇起来,冒着腰顺着声音往巷子里走去。
在一处死巷之中,就见一群身着劲装,手持大刀的人围着一个人逼问着什么。楚承誉定睛一看,那人竟就是前些日子他去赌坊接待他们的伙计。
怪不得今日在赌坊没看见他,就连那掌柜的求饶也没说把伙计交出来。楚承誉还以为是那掌柜的舍不得,要保着那伙计,原来人根本没有在赌场。
那群人不断的逼问伙计什么关于账本的事儿,那伙计却是一问摇头三不知:“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账本,店里的事情都是管事的在处理,我就是一个伙计。”
“不说?”领头男子冷笑,抬起到毫不犹豫地砍了下去。
伙计的头颅应声而落,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滚了两下,停了下来。死不瞑目,已经没了神采的双眸直直盯着楚承誉的方向,看得人心惊。
楚承誉是个纨绔不听话得少爷没错,但也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见到此景吓得差点尿出来。
此时也没什么心思去思考账本的事儿,他掩着嘴,小心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
砰的一声,正踢在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