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林却拒绝了:“我一个人住并无什么问题。这次那些混混也是见财起意,我孤身一人又身为长物,又怎么会引来他人觊觎?伯父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柏林。”楚歌苦口婆心的劝道:“我原本是担心你住在府里会觉得自己寄人篱下,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还是你的安全更重要。”
但陆柏林不管怎么说,就是不愿再搬回到永宁侯府,就连楚若夕缠着他都没用,说不回来就是不回来。
最后,楚歌只能放弃了:“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也不勉强你。我会派两个护卫到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若是有什么事,尽可以对我说,或者由护卫传话也可以。”
“是,多谢伯父。”陆柏林道过谢,才说:“侄儿这里有件事却是要麻烦伯父。”
“什么事?”
“上次伯父说让我与楚大哥一起读书……”
楚歌道:“是啊,怎么,你在书院里被人欺负了?”
他回头看向楚承锦,不悦地问:“柏林在书院被人欺负,你为何不帮他也不说?自家弟弟被人欺辱,你这个做大哥的都视而不见吗?”
始终默然没有说话的楚承锦:……
和他有什么关系!
何况,除了他家老三和小妹,剩下那几个小子被欺
负他还真没管过。
被欺负都不能欺负回去,真是丢人!还有脸找他撑腰?!
陆柏林忙道:“不是的,只是书院先生说,我的户籍有问题,无法正式入学,所以我想请伯父帮忙查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想起来了。”楚歌恍然道:“我将你接回来之后就忘了去处理你户籍的事情,你放心,我马上便找人去处理。放心,不会耽误你上学的。”
未曾处理,那就是说陆柏林的依然属于奴籍,奴籍不可入学读书,这是朝廷的规定。
“好,那就麻烦伯父了。”
楚歌和楚承锦两人不久就离开了,楚歌有些不高兴地问:“柏哥,你为什么不肯搬回来?你这么讨厌永宁侯府吗?”
不是吧,她一醒过来就去找他了,永宁侯府的人还是给他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吗?
那可就难办了,她想要抱大腿让他救永宁侯府的人是不是就不太容易了?
陆柏林道:“我怎么会讨厌永宁侯府?伯父将我救回来,待我若亲子,我感激尚且来不及,若是心生怨怼,岂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让人不齿?”
“恩……所以柏哥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肯搬回来?”
“我习惯了一个人,而且……”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家,楚歌对他好,但
却让他不舒服。他习惯了和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若是太过亲近,会让他不自在。
楚若夕除外……她根本还没等他兴起不自在的感觉就已经胡搅蛮缠的赖在了他身边,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掉……
狗皮膏药楚若夕失望地叹了口气:“好吧,柏哥不愿意也没办法,柏哥开心自在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养伤期间,陆柏林依然住在永宁侯府。这次不管他怎么说,楚歌和楚若夕两人都不肯让他独自搬出去养伤,坚持一定要养好了才能离开。
陆柏林就这样留在了楚承锦的仓陵园,然后……一日三餐的非常有规律地承受着楚承锦的阴阳怪气和逼问。
“你到底和小妹说了什么?”
“你是不是哄骗了小妹?”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故意接近小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