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夕拉住他的衣服,却被他带倒在地,墨语赶紧过去扶起她:“这人不知好歹,小姐何必……”
“住口!”楚若夕板起脸来:“再多说一句小心我罚你去扫茅厕!”说着把墨语留在外面,自己亦步亦趋地跟上陆柏林。
跟着他进了屋,才发现侯府不只是亏待了他这么简单,是虐待:
此季节已然半入冬,可陆柏林床上用的还是春夏的薄被。
“柏哥冷,我让墨语明天给你拿厚被!”说着自顾自地把食盒里的食物摆在桌上,并着陆柏林自己做的饭菜放在一起。
不得不说,陆柏林做饭手艺还真不错。
不愧是当宰
相的人,技能全线开花。
她也饿了一天了,跟陆柏林闹腾得早已饥肠辘辘,闻见菜香她也忍不住吞吞口水。
“洗手!”
陆柏林终是把她留下了,看她够不到洗手的水盆弄得到处都是,好看的眉毛习惯性地皱在一起:“麻烦!”
然后起身把水盆拿下来放在地上。
楚若夕知道自己长得可爱,因此每一次都对着陆柏林笑得灿烂。
俩人也不拘谨,风卷残云一般消灭的食物。
准确的说是楚若夕一个人像风。
而陆柏林食之优雅地像朵云,估计都没能吃饱。
陆柏林简单将碗碟收拾一下准备拿出去洗。
“柏哥,
这碗我来洗吧!”
陆柏林闻言也不推辞,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柏哥不看书吗?”在楚若夕的认知里,想要当官就得读书,难道他陆柏林天赋异禀,无书自通?
太好了,又多了一笔彩虹屁!
碗碟在楚若夕手里存活地玄之又玄,刚走了没几步果然就壮烈牺牲。
在外面锄地的陆柏林听见稀里哗啦的脆响头都没抬,依旧自顾自地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