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们整个扶泱都要靠杀一女子来保全?这样做就能堵住百姓的悠悠之口吗?”
“墨儿,你要以大局为重啊!”
南宫墨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愤然转过身去,“若是父皇执意不放落英,那么儿臣只能亲自去牢中将落英接出来了,若是惹得父皇不高兴,只管降罪于儿臣,不要再拿落英做文章!”
说罢,南宫墨径直离去。
皇上被气得连连咳嗽,想要阻止,却全然使不上力气。
他知道南宫墨是怎样的性子,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算是一国之君也无法左右。而且南宫墨在扶泱的地位不是谁能轻易撼动的,就算是皇上也不得不敬他三分。
只是这一次,不知是福是祸,南宫墨这样执意妄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白落英在大牢中饥寒交迫,风寒也愈加严重。
但是现在最为困扰她的,并不是身上的病痛,而是白蔷薇的那一番话,而是话中那些秘密。
南宫墨快步走到大牢门口,狱卒犹豫地上前,畏惧邪王的势力,他们不知该不该阻拦。
南宫墨丝毫不把这些狱卒放在眼里,直接拿出长剑抵在面前,一把将面前的两三人推开。
“邪王妃在哪里?
”
“这个……”
看狱卒迟疑,南宫墨怒上心头,“难道本王问你们话你们也敢不回答吗?”
狱卒一听,连忙说道:“小人不敢,只是……皇上吩咐过了,邪王妃是重犯,不管是谁都不能前来探视,就算是……邪王也不可。”
“哼!”南宫墨怒气冲冲地闯进去,那些狱卒也拿他没有办法。
此时的白落英已经虚弱不堪,她的头靠在冰冷的墙上,嘴唇发白,脸上也是毫无血色。
看到白落英这般模样,就像是有一根针锥进了南宫墨的心,他曾经发誓不会再让白落英受到一点伤害,可是现在却让她多次遇险,一想到这里就让他不由的愤恨不已。
南宫墨一脚狠狠踹在牢门上,锁链发出剧烈的撞击声,可毕竟这是宫中关押重犯的牢房,就算是南宫墨使出全身力气,也难以将其撼动。
南宫墨将腰间的长剑抽出,抵在一旁的狱卒脖子上。
“把门打开。”
短短四个字,冷得像冰,言语中尽是警告意味。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狱卒吓得屁滚尿流,这样明目张胆的劫狱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更不说眼前正是这大名鼎鼎的邪王。
“墨——”
白落英有些恍
惚,她不知眼前这人是不是又只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牢门的锁被打开,南宫墨急切地冲进去。
“落英你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刑法?”南宫墨双手扶着白落英,眼里满是焦急。
“墨,真的是你?”白落英艰难地吐出这句话,体力不支,随即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