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意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双手齐上阵,她扎、她扎、她扎扎扎!
呼延坍眼球充血,如虎狼的目光死死盯着哈尔墩。
“给!给你,姑娘请你快快停手吧!”
“哈哈,那好说,你说你,也不早答应一点儿,早答应了你家主子还能少挨几下针呢,最后他挨的几针应该算你的呦。”
宁知意笑眯眯,她不仅要搂钱,还要挑拨离间,这人看起来是这群人里为数不多有脑子的,得先处理掉。
回头看了眼郑妄言,他心领神会,示意苏云燊跟上,苏云燊捂住傅之州的眼睛,把他提了过去。
郑妄言拿起一把银针分给苏云燊一部分,苏云燊一愣,这是要干什么?
见此宁知意笑容更加灿烂,“大澧有句古话,叫见者有份,几位也是大澧人,应该听过这句话吧?”
她故意在大澧人三个字上加重语气,哈尔墩等人只是练了大澧官话,哪里听过什么古话,但又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只能应下。
“那就好,那一共是三十万两银子,现金还是支付,啊不是,现银还是银票?”差点说秃噜嘴,说成现金还是支付bao了。
“什么?三十万两!!”
“对啊,见者有份嘛。”宁知意转头视线扫过郑妄言等人,着重看了苏云峥好几眼。
苏云峥放下手里被捅的半死不活的人,乐颠颠跑向呼延坍,举着匕首在他身上比划,似乎在思考该捅哪里比较好。
“呜呜!呜呜呜!”
也不知道呼延坍是疼的还是急的,嘴被堵住依然爆发了巨大的哀嚎声。
看他着急,宁知意好心的拿掉他嘴里的鞋,嗯,用苏云峥的外袍包住鞋子拿掉的。
苏云峥:
这个丫头克他!
“给她,快把银票给她!”呼延坍都喊破音了。
哈尔墩确实是这几人中比较有脑子的,所以这个队伍是他管理银子,而他又不放心把银票全放一个地方,又对自己迷之自信,于是放了三十一万两的银票在自己身上。
这银子是用来采购物资的,如果没有这批银子,他们就得采取非常规手段弄物资了。
不管了,先渡过眼前的难关。
哈尔墩刚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影卫一把夺过,双手递到宁知意面前。
宁知意乐的见牙不见眼,美滋滋数起了银票,“一张、两张、三张三十一张。”
银票的面额是一万两一张,三十一张就是三十一万两,哈尔墩还期盼着宁知意能把多余的那张还给他。
“姑娘,多了一张,还是还给”
“嗯,刚好三十张。”
哈尔墩:???
“不是,你刚刚不是数了三十一张吗?”
宁知意一脸无辜:“我的算学是武艺师傅教的,学的不好,查错也是有可能的。”
“原本我还是挺自卑的,但看见你,我又不自卑了。”
“你都这么老了,算术都不好,我还这么小,算术不好也是正常的。”
哈尔墩:
别救他了,让他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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