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凭什么要赌这样的约定?”还把自己赔进去……不对,分明是怎样都会把自己赔进去好吗?这人的算计也太过明显了,真以为她堂堂见过那么多市面的人是傻子吗?
“我就料到你不敢。”释修到没有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只是继续端起碗吃着饭;好像一切归于平静了一般,只不过下一句话她便觉得事情还真是牢牢的被他控制
在手里了,释修轻轻的嚼了几口,然后勾起了唇角:“毕竟这种事情风险太大,你也不原因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所以才不敢的,我理解你。”
不敢?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这不换句话就是“我的魅力太大你抵挡不住,我知道的。”
这个人……她忍不住恶狠狠的咬了咬牙。这人未免太过自信,反正自己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找个乐子,陪面前这位过度自信的魔尊大人玩一玩,看最后谁摔得最惨!
反正她的人生就算回去了,也没什么意思,也就那样了,还不如趁着大家都以为她死了的这段时间,好好儿的做一些他们认为自己不会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口说无凭。”她想到这里,放下碗筷敲了敲桌子,眯了眯眼睛笑道。
“你想如何?怕我反悔吗?”释修嘴角暗暗的划过一丝得逞的意味,抬头的瞬间看起来更加的摄人心魂,他甩袖的瞬间,一道强大而刺眼的光晕就出现在两人的上空,释修抬头指了指上空,那我就在此立下言灵如何?”
“好。”她所有的也就剩下零星的尊严了,怪就怪她出生就被人规定了该做什么样的事情,现在看来……这本辈子她也活的实在是太过操蛋,眼下她孑然一身,不过空剩下一个躯壳还有那可笑的信念而已,到头来没什么赌不起的。
况且,凭什么面前这个在她面前已经暴露过多的男人认为短短一年之内自己就会倾心于他呢?简直笑话。
这场赌约还真是很有意思,那她……就陪这自信十分的男人玩一玩吧。
……
在安念棋昏迷不醒的时候,韩子卿已经告别了这个看似真实而实则虚幻的世界,和仇敌瞑澜一起踏上了寻找最后的解寒毒材料
的傀儡枝的路程。
韩子卿坐在云端之上,手里抱着的是他前生今世的挚爱,身侧坐着的却是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想杀之与一快的男人,可是眼下他却不能那样痛快的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因为若想去冥府,便只能由这个对生命起源和消失之地的都过于敏感的瞑澜带路。
上路以来,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没再和他说过任何一句话。
其实他也明白的,说再多的前尘或者是今昔也是没用的,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也都说过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也都做尽了,他们二人,也再没了说话的理由和欲望,因为事情的中心……安念棋,也就是姚念,依旧异常的处于昏迷状态中。
韩子卿微微皱着眉,看着远方幽暗的幽都若隐若现……也就是俗称的鬼都,便知道可能用不了多少时日,就到达目的地了。
但是实际上,他现在的心里,的的确确是很迷茫而且疑惑的。
因为经过他的“治疗”,安念棋的元神已经归位,七筋八脉也在旁边这个死面瘫的治疗下重新的组织起来,按理来说,他的小丫头在两天之前就应该醒来,可是这两日却是生生的像是陷入了什么思维的幻境中一样,无论如何都是醒不来的,反而就像是沉睡一般,慢慢的深陷其中,怎么也唤不醒。
在询问了这方面的专家死面瘫之后,便知道善于治疗的他也没有什么头绪。他想到这里,便是神色一暗,果然是不行的吗?
属于魔族的上古禁术,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但也会因此为施咒之人召来了不得的恶果。
可恶果再恶,能恶过他堂堂一代魔尊吗?所以这点他倒是不担心,然而他现在担心就担心在……这禁术对于安念棋,真的没有任何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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